鲁淑芬下了火车,就上了接到通知前来接的军车,一路来到蒋晴所在的家属大院。
她在火车上,几乎没合眼,就光想着女儿了,想到伤心时,眼泪都落下来,双眼又红又肿,这下到了大院,就掏出一副墨镜戴上。
随着领路的哨兵进了大院,就有不少人看了过去,这贵妇人是谁啊?
鲁淑芬满脸严肃,目不斜视,踩着的高跟皮鞋落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
“慢着。”鲁淑芬叫住前面领路的通讯兵,问:“你们齐泰国齐连长住哪里?”
通讯兵指了个方位,鲁淑芬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给我等着。
来到蒋晴家,开门的蒋天,看到母亲,那是跟见到了救星似的:“妈。”
蒋晴听到这一声,从窗户那边收回目光,满面愕然的看着到来的鲁淑芬:“妈,您怎么来了?”
又瞪向蒋天,是你叫来的?
蒋天移开眼,摸了摸鼻子。
鲁淑芬看到瘦削憔悴的女儿,摘了墨镜,眼泪哗的落下,大声道:“我不来,我不来的话,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要怎么瞒住我们?”
天啊,这还是她那跟花朵儿一样的女儿吗?
脸色蜡黄,头发散乱,双颊颧骨突起,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这哪是什么娇花,分明就是一朵频临衰败的花朵。
“你,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鲁淑芬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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