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国从麦团长的办公室走出来后,长吁了一口气,想了想,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宁格,说了这事。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招不错,既然都闹了,那就闹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蒋家,肯定得剥下一层皮来。”宁格赞了一声,又道:“不过你既然打了鲁淑芬,这事肯定也逃不过去,蒋家本先理亏,让你脱军装,恐怕不可能,但打人就是打人,记过,也很大可能。齐大哥,你可要有点心理准备。”
蒋家有今天,也不是没点运和后台靠山的,有权有势,如果这都不能让一个小连长吃点苦头,那真是白混了这么些年了。
“没事,我连脱军装都不怕,还怕记过么?”齐泰国无所谓的一笑。
他敢做就敢承担,还是那句,大不了脱军装呗。
“这倒是。”宁格点头,又道:“我有几个发小关系不错,不是红三代就是有关系的,我再给蒋从何添两把柴,烧旺他。”
这影响弄起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首先,鲁淑芬的前途就必定会受到影响,她在导演的位置,又不是只有她能坐,其他人也会想坐,如果借着这事做文章呢?
借刀杀人,是最好不过的事,宁格最欢喜看这样的事了。
齐泰国说了一声谢,才挂了电话,闭上眼,双手枕在脑后寻思。
跟宁格说,就是跟宁刚首长说,至于这事的最终结果如何,只能等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将会是一场风暴,而结果如何,他都会一力承受。
在别人看,他这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也确实如此,但那又怎样,他总要给自己和程素,以及那尚未成型就离去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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