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玲听到这话,脸色更阴沉,重重地把手中的装着药水棉球针之类的瓷钢盘子放在了桌子上,气得直瞪眼。
她和陈守望一直没完全和好,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为了冷静一下,更不想相见不欢,她这个月,就值了好几次夜班,不想和他面碰面的尴尬冷战。
岂料,工友们竟然会这样说她,谁传的?
华玲气呼呼的,又委屈得要死,一个家,变得要自己避开,还有什么意思?
“姑娘,护士,十八号床该拔针了,请你过来一下!”有人在走廊大叫。
华玲吸了一口气,说了声来了。
给病人处理好各种问题,又巡了一趟房,华玲就摘了口罩,走到花园坐下,怔怔的想着这段婚姻。
她和陈守望,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呢?
华玲看着面前的一株花发呆,她要怎么办,真的要和他离婚吗?
自己都这个年纪了,离婚了,还能再找到一个好的?听说本院的陈医生,离婚了,找的都是一个死了老婆的还带着个儿子的男人,还不如从前。
华玲叹了一口气,不经意的抬头,突然咦的一声,站了起来。
那不是齐泰国吗?他怎么在这,咦,站在他对面的女人是谁?
眼看着齐泰国脸色凝重,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华玲惊讶得瞪大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
这是谁?该不会是齐泰国他有异心了吧?
华玲走了两步,刚想绕过去看那女人的模样,忽然门口处又传来尖锐的汽车急刹声,她看过去,有人打开后车门跳了下来大叫护士,从里面抱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救人要紧,华玲没办法,只能跑了过去,再转头一看,齐泰国已经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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