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振华更靠近了些:“爸,您说清楚。”
鲁老爷子眼睛瞪得大大,头微抬,语气急剧的说了几个字,然后人往后一倒,断了气,死不瞑目。
“爸……”
病房内,哭声震天,有人从房外看了一眼,悄然走过,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某个正举行除夕联欢晚会的大会堂,其中一个隐秘的房间,有人正说着此事。
“……刚刚确认了,鲁老爷子去了。”一个年轻男人对藏在黑暗中的人说道。
“也是时候了,这么大的年纪,也活够了,又是这副光景,死了倒比活着好,活着也是活受罪!”那人抽了一口烟,冷漠地道。
“您说得没错,想不到鲁家会败得这么突然,幸好您那会刚出国考察,不然这找上来,只怕也是麻烦。”年轻男人说道。
那人轻笑,又问:“鲁家算是这样了,少了老爷子,就是有后路,鲁振华也起不来,别管了。蒋晴找着没?”
“找到了,还真是没出国,被蒋从河给送进精神病院了,经手的是他那个叫蒋大方的儿子!”年轻男人回到。
“哦,这蒋从河也是个狠的。人呢?在哪?”
“在青山精神病院,您看,是不是要把她接出来?”
“不急,你没玩过困兽,把兽困住玩得要绝望了,再救出来,她才会对你死忠。”那人笑了笑,年轻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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