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挂下电话,一时有些怔忡,刚刚自己劝大姐的话,她忽然感觉到,也能套用到自己身上。
大姐现在这年纪了,家里又只剩了伟夏一个儿子,能依靠的就是他了,包括养老送终,而除了儿子,还有媳妇,如果她坚决的不同意不接受伟夏和文静的事,一直僵着,把人给逼紧了或者逼得疯了,那最后会如何?
最坏的结果就是跑,伟夏他们能跑一次,就能跑第二次,恐怕再也不回来,那大姐又还能再依靠谁?
所以大姐不得不接受,甚至还要忍耐,因为她老了,又是身子不便的人,需要人照顾。总有些事,是儿子不方便做的,所以只能靠媳妇。
但现在不对媳妇好,老了,人家会理你吗?
同样的道理,你对文静不好,她又会不会照料你,你都老了,是要求人的时候,还敢拿乔么?
而人总有老的一天啊。
齐母怔怔的,想到自己,想到程素,想到了以后。
刘文静是个懦弱性子就先不说了,但这程素,可是个硬茬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而自己先前对她所做的所说的……
齐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齐父看到齐母坐在电话边发呆,不由觉得奇怪,问:“你坐在那做啥,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齐母抬起头,道:“老头子,你说这等我们老了,泰国媳妇会照顾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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