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寒冬,一大家子围坐在桌前,唰着火锅,喝着烈酒,一派的其乐融融。
作为齐凤莲的对象,尤其在她经历过之前那样一桩痛苦的婚姻,对于楚长兴,自然就会更谨慎,生怕她重蹈覆辙,从一个火坑出来又跳进另一个深坑。
而对楚长兴的敲打,由齐泰国这个黑面神来就最适合了,那严肃郑重的表情,唬得楚长兴差点没跪下来表衷肠。
这齐母看了,生怕这女婿被儿子吓跑了,以后齐凤莲就更不愿意再找了,也未必找到好的,就孤独一个人过日子,想想就觉得寒心,便又是圆场又是说好话的,还拉着程素进房嘀咕。
“我瞧着泰国比从前更恶了,还霸道,这是怎么了?你是他老婆,平时要劝着他点,尤其这对这上司,可不能这个牛样了。”
程素笑着说好。
又是酒又是肉菜的,一家子算是宾客尽欢,楚长兴喝得面红耳赤的和齐凤莲他们走了,算是勉强过关了。
又把齐父他们带到招待所安置下,准备第二天一块儿去广城,程素自己收拾好了,把小七也送到程母那边睡,夫妻俩才躺下说话。
“这楚长兴,你看着怎么样?”程素问他。
“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也没什么大志,守成过日子可以。”齐泰国十分中肯。
这倒是和程素的看法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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