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风口,穿堂风吹过,血气又飘了出来,老杨拉着齐泰国走远几步才开口说这个惨剧。
原来,无不是因为一个钱字。
张家老两口是个偏心眼的,总偏心小儿子,这不老大的儿子生了个大病,急着筹钱么,张家也不是大富大贵的,哪来的钱,就动了卖田卖屋的心思,想着都拿去给那孙子治病。
可张婆子却不愿意,想着就是卖了钱,也得分给小儿子一份呢,这就让那媳妇赖金兰的闺女给听去了。
小孩子不懂事,跟着张计生去探望弟弟的时候,趁着张计生不在,就把听到的话学给了赖金兰听。
赖金兰是个泼妇,心肝宝贝生了大病,本就折磨得心力交瘁,现在就盼着钱治病呢,就是给自己的骨髓移植也没办法了,听到这话还得了?
她气不过,看到病恹恹的儿子惨无人色的小模样,就更是心疼,今天一早就回了家质问婆婆他们。
这一言不合的就吵起来了,赖金兰听着婆婆把儿子生病的事都赖在了她头上,又说死了都不同情,这火就上来了,然后就偷偷拿了农药敌敌畏给倒进了一家人的早点汤饭里。
投了毒也还不算,眼看婆婆口吐白泡还骂人,她就拿了菜刀,把张婆子的脸给砍了个稀巴烂。
张计生回来看到这情景,直接懵了,要不是跑得快,赖金兰把他都砍了。
“他跑了,就喊人报了公安,接下来我们就来了,人也控制了,她见到公安了,神智也才清醒着,说自己杀人了呢!”老杨叹道:“你说这都是什么人,真是实打实的毒妇,大过年的,哎……”
齐泰国听得已经是怔住了,看向那垂头丧气的张计生,不必说,教训已经落在了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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