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在房里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还有齐小七那欢快的跟铜铃一般的笑声,忽然觉得万分落寞,颇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明明自己才是齐小七的亲奶奶,是这个家的老祖宗,可为什么,她就跟外人似的呢?
再想到程母的话,心中更是腻歪,不就是喂几口饭食么,这样讲究。
想说以后再不喂了,由他饿着去,可这话也就是在心里过了一转而已,真要这么说,等于把孙子推出去了,本来就不亲,这么推出去,岂不是更不亲。
齐母听着外头的笑声,叹了一口气,终究是忍不住,又走了出去。
公婆都在,程素下午上了一节课后就径直去了喜顺来果酱厂子那边,和肖品山谈了一下公司的发展,也谈了谈南方建厂的事,一旦那边厂子建成,这边肯定是要指派一些技术员过去的。
而如果那边做大厂,这个小厂子要不要全迁走,也是难说。
所以她先提前和肖品山打了一个预防针,完了后,又去拜访了一下应小雅的父亲应简,了解一下清城未来发展的方针。
直到黄昏,程素才回到家里来,陪着公公说了一会话,又和儿子玩了一会,自己就进了书房,写下各种发展计划。
晚上睡觉时,程素听到了来自老妈的告状,听到齐母的行径,眉头就皱起来。
“……小七是死活不吃,这孩子也实在是精得很。我这和你说了,你也不要去说你婆婆,我今天都提点过了,有了今天这么一遭,以后她估计也不敢再这么做。”程母小声的道。
程素道:“你说过了,那我就当不知道。如果她再是这样,这以后,我也不敢把孩子给她带,看她自己了。”
“就是这样。其实也是小七精,一般孩子,谁知道脏不脏的,你就是拿把屎给他,他都往嘴里塞呢,更别提这喂饭的了。”程母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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