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忿忿的。
“你也别说人家做不好咋的,他们家那光景,还能怎样的?只靠一个人挣钱养着几张嘴,伟夏媳妇没跑掉,就算她良心了!”齐父哼了一声。
“她敢!”齐母瞪眼。
“咋就不敢?你就问亲家,他们村里,不也跑了两个?穷啊,苦啊,过不下去,自私点儿的为自己想,跑又咋的了?反正人都跑了,也听不见你在后头说她什么闲话?”齐父再次冷哼。
程父就道:“我也没去探望,也就不清楚内情,但听亲家这么说,也确实算尽责了。亲家母,这有头发的谁想当癞痢呀?他们要是条件好,那肯定要照顾得妥妥当当的。没钱,就没办法,也没可能事事尽意了。”
齐母被两人说得脸热词穷,好半天才道:“反正我那大姐就是命苦。”
说命苦,也确实是吧,年轻守寡,大儿早逝,现在又这样,在外人看来确实是挺苦的。
但这也是性格造成,要是凡事看开点,大概也不会造成如今这地步。
“人各有命,怨不得什么。你啊,以后见着伟夏媳妇,也别板着个脸,人家也不欠你的,就当是为了你大姐以后的日子好过点吧。”齐父叹道。
齐母脸色微变几下,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道:“我也就在这说说,哪会当面说她了。”说着,又抹起眼泪来。
程母安慰她,岔开了话题。
程素也不听了,带着齐小七进房去认图画认字,懒得听这些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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