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病那可邪乎了,说出来外人都不信,没啥症状,就是头疼,而且是平时不头疼,只要靠近田凯的老房子头就开始疼,离的越近头越疼,疼的是如同炸开了一样。最后他们终于也撤出了小岛。
拆迁队的领导心想会不会是犯什么说道呀?于是乎找来了几个以前屯子里的老头问了起来。
这几个老头岁数最大的将近八十,在雾凇岛上住了一辈子了。
他们说,老冯(田凯)是文革时候搬到屯子里的,他很少与人交流,也不愿出来走动,屯子里给他分了一亩三分地,他家地里每年都是颗粒无收,因为他根本就不种。领导觉得这样的懒汉不值得同情,也就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不曾想,这老冯一住就是几十年的光景,这期间是什么买卖什么农活也不干,谁都不见他到底有什么来钱的道,反正是人家家屋里几乎顿顿都飘出肉香来,让人眼馋不已。
那时候肉可不能随便吃,都是人民公社分发的,于是就引来了红卫兵,红卫兵进他家一搜,什么也没有,可红卫兵进去容易,想出来就难了。
三四个毛头小子,以为进了老冯的院子随便找几个借口就能把他抓出来批斗,没想到这几个毛头小子去了七天,最后一个个瘦成了皮包骨,精神恍惚地走了出来。
比人怎么问,他们也不说话,就这么傻傻呆呆的,一年后,几个小红卫兵为他们的冒失付出了代价,统统都死在了家中。
至此之后,屯子里再没有一个人敢找老冯的麻烦。都说这老冯头是以前乌拉满街的萨满祭司传人。那地方到处是满人,尤其是乌拉那拉后人更是满地都是,所以当地人就新这个。便再没人敢主动找上门了。
拆迁队一听,敢情这房子的主人是个老萨满巫师,萨满在东北老百姓心里可邪乎了,就好比是在湘西提到下巫蛊的蛊婆一样,绝对是杀人于无形的恶魔般存在。
从此之后,连拆迁队和旅游局也拿这屋子没了主意,这不,一直剩下这孤零零的老屋和一座孤坟戳在岛上正中央。就算是今日,您去雾凇岛旅游,依旧可以看到田凯的坟与魅力的雾凇雪景组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你们屯子里人平时有没有跟田……老冯打过交道的?有人了解他嘛?老冯生前还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
两个老乡说,老冯这辈子都是一个人住,无儿无女的,不过朋友嘛,倒是有那么几个。尤其是上几年,经常见到松花江对岸停着豪车,车里边都是有些的大老板,然后租条小船,都是专程来找老冯的。我们就寻思了,也许这老冯是个老萨满,人家请他驱邪吧。
“那你们知道是谁在老冯死后为他处理的后事嘛?”无双又问。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他死的时候,我们屯子都搬走了。一直到拆迁队找上门来,才知道老冯死了。以前我们在屯子里时候,他家屋后还没有那座坟呢。”
无双心中狐疑着,这事闹的牵扯越来越广了,本以为就是古家的一件丧事自己来帮看看风水而已,没想到牵扯出了田凯和佟四喜来,古天策死也就死了,在无双心中这千门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甚至有些给盗门的列祖列宗抹黑,这门手艺是否失传他不在乎,倒是那本佟四喜著下的判阴阳,万万不可落入贼人之手。要不然,岂不是全东北的那些大斗都被人家掏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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