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那娄教授很失落,像他们这么大岁数的老人一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可能距离最后的终点也就是一步之遥了,人活到这个时候总想在最后的岁月里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无双从心往外不愿再多带一个人,他们岁数太大了,野外生存能力不强,这一次很可能要去外蒙,那边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带两个老头子肯定是累赘。
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人家辛辛苦苦熬了一夜为你翻译过来好听的话肯定要说几句的。
“为什么不呢?若是有二位陪同那才是我的荣幸,我这人没什么文化,就是粗人,遇到什么麻烦也好请教二位呀。”
“呵呵……不行了,不行了,不但我们俩去不了,甚至有可能我们俩也命不久矣呀!”这时候无双才注意到,莫那娄与巴雅拉教授二人脸色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二人跟他说了几句话而已,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教授?你们……我现在就打120!”
“不用了,我就是最好的医生,我们两个什么情况我很清楚,是诅咒!”巴雅拉教授指着那张被缝在一起的碎羊皮地图说。
“诅咒?”无双伸手要去拿碎羊皮地图,莫那娄教授赶紧推开了他。
“这碎羊皮地图上有毒!是一种很罕见的蛇毒,它阴毒无比,巴雅拉已经给我俩注射过抗毒血清了,不过暂时只能挺几日。”
“怎么可能?那日在实验室里,我也亲手拿过这张宝图呀?我怎么没事?”若是真有毒的话,无双现在应该跟他们二人一样的下场,可他不正生龙活虎的站在他俩面前吗?
巴雅拉教授说:“我想这与你体内的那神秘力量有关,你现在体内的血液时热时冷,已经阴阳错乱,所以宝图上的蛇毒无法入侵。”
“双爷,如何能解除宝图上的蛇毒恐怕就要你亲自找到宝图上标注的柔然遗迹了,但退一万步说,我们并不希望你这次独自一人前往蒙古,我对北胡文化也有所研究,他们的萨满巫术十分邪恶,这一点从这张宝图上应该就有体现了。巴雅拉已经与美国的同行联系过了,不久他们就会来长春想办法治愈我们体内的蛇毒,待那时,我亲自带队,再带上一些随行的专家和向导,我们一起出发保险一点。”
无双谢绝了莫那娄教授的好意,说这篓子是我捅出来的,如果古柔然遗迹中确实有解药我肯定第一时间为你们带回来。
其实无双心中不想牵扯进更多人参与这次行动,一来他不喜欢与官面上的人打交道,二来这群学者都是累赘,行动不方便。再有,若是真找到点什么宝贝,那归属权怎么算?
“双子,这次跟以往不同,北胡文化神秘莫测,连我都拿不准,你身边要是没个人陪着恐怕危险呀!再说了,你通蒙语吗?蒙古人憎恨盗墓贼,一旦你被捉到那后果可就……”
无双说教授尽管放心,东蒙马帮隶属我们道门麾下,有他们一路保护,不管是内蒙还是外蒙,都无人敢来找我的麻烦。只是你们二位的毒能不能拖到我回来?
“靠血清可以维持几日,两天后美国朋友会来帮助,这点你放心吧,剩下的我们也帮不了你了,既然你执意要去,自己小心吧,随时跟我们保持联系。我家电话24小时开着,这几日莫那娄教授不会走,你遇到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咨询他。”巴雅拉教授可是从小看着无双长大的,这孩子什么脾气他太了解了。他想去,那就没人能拦住他,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他愿意,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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