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兄?呵呵……今日得见云鹏兄小弟三生有幸。”段子瑞也懂得这些江湖礼数,赶紧双手抱拳迎了上去,让下人把大礼抱了上来。
“子瑞兄客气了,你段家人可是贵客呀,失敬失敬了,快请进!”
平时兰州城那些达官贵人们也没少来张家,但基本都吃了闭门羹了,想请张家人出山太难了,人家家有祖训,自从请出了禹王神鼎后,张家人便不可再过问黄河事。你别管来的是谁,就算是市长也不见。
但今天来的客人身份很特殊,这段家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为兄听说子瑞这几日可是咱们兰州城的大名人了?哈哈……上几****新宅奠基时为兄正好出门在外也没来得及去道贺,真是过意不去,如今还要劳烦子瑞亲自前来……都是为兄考虑不周呀!”这都是官面上的话,谁听不懂啥意思呀?
“哎?云鹏兄别客气,你我两家都是咱兰州城的老人了,虽不是什么邻居,但两家人向来和气,有什么好客气的对不对?”
下人们端上香茶,二人饮了一口,张云鹏笑道:“既然都是江湖人,咱们也就别藏着掖着了,想必子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话直说,只要我张家能帮上忙的,兄弟绝对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知云鹏兄今日可看了新闻,连日来黄河大堤再次决口,洪水将至呀!此来府上特来请……”没等段子瑞把话说完,张云鹏脸上露出了不悦之情,立刻拍案而起。
“子瑞,你应该知道我们张家的规矩,自爷爷过世后,我们张家再不过问半分黄河之事,如果子瑞此来是为了黄河决口之事的话,那就请回吧!”人家这就要送客了。
“云鹏大哥且慢,我还没把话说完呢。我段家本为皋兰山望族,也是咱们兰州人,虽手中无权,可也心系百姓,听闻张家六十年代时家祖曾收藏了一樽铜鼎,据说那铜鼎乃是黄河震河之宝,所以,子瑞今日前来就是想拜一拜那铜鼎,祈求上苍保佑,消除黄河水灾呀!”段子瑞这人挺尖,一看气氛不对,立刻调转话锋。
“哦,既然如此,是为兄错怪了,子瑞兄心系百姓真是大善,不过恕为兄不能答应,因为此鼎乃是我张家传世之宝,也不妨告诉你,几日前市里领导来过我这里,理由跟子瑞兄一样,但祖训如此我也爱莫能助,抱歉了!”张云鹏一口回绝了段子瑞的请求。
段子瑞也没想到他张云鹏真敢不给自己面子,他段子瑞现在在兰州城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但这里是张家,老黄河人,他是心中有火想发发不出。
只好又跟张云鹏寒暄了一句,想试探出那神鼎所藏位置,但人家张云鹏压根就不跟他谈禹王神鼎的话题,弄的段子瑞好是尴尬。又废话了一会儿,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张家。
“哈哈……我说子瑞兄,怎么着?就这么回来了?”回到段府中,段子瑞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黑着脸跟无双等人描述。
“妈的,这张云鹏太过分了,以后有机会我肯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段子瑞下不来台不免放出了狠话。
蓝彩蝶说其实我家小爷早就料到你去张家会是如此结果了,那是人家的家传之宝,岂能轻易示人?再说了,张家是黄河上的老手艺人,谁也不敢轻易动,他当然不怕你了,能让你进家门都算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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