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丫点了点头,跟着那俩女人前后脚出了里屋,直奔对面的三婶子家而去。屋里只剩下马二爷和无双,外加那只见到主人安然无恙兴奋的上蹿下跳的白毛黄皮子。
“小爷……给我根烟抽。”马二爷还很虚弱,勉强靠着坐了起来。
“您啊,还是给我悠着点吧,刚好点就抽烟?”
“哈哈……阎王爷若是有心收我这条老命早就收去了,也不再这根烟对不对?”马二爷眼睛看着无双,咧嘴笑着,怎么看也不像个重病号。他这是声东击西,眼睛看着无双分散他的注意力,而他的大手则嗖地下从无双腰间划过,没等无双反应过来,兜里那盒生命源已经被马二爷顺走了。
再一抬头,咔哒一声,打火机点着了香烟,老爷子吞云吐雾那个快活呀!
“嘿,你个老贼,行啊?都偷到小爷我头上了是不是?”马二爷的魅影鬼手可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是无双有准备,也是难以防备,所以呀,自己平时有啥好烟,第一个尝的往往不是自己,而是马二爷。
“小爷,那个叫三婶子的娘们什么来历?”他问道。
无双说他们只是岭子里的一群猎户,听说三婶子的丈夫不久前刚死,死前还在岭子里采了一棵百年“人面菌”,我本想用那天灵地宝刚才给您吊命的,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抢走了这东西。我还想问您呢,这伙胆大包天之徒是不是咱手下的?若真让我查到他们恃强凌弱,我非剁了他们的手不可!
“这事啊?您用脚丫子想想,咱们手下的贼有几个敢在兴安岭您二姥爷地盘上作奸犯科的?我看八成不是咱们的人,这年月里,就算是东北也有咱管不着的地盘,当地都有当地的小地痞无赖,指不定是这些猎户得罪了谁呢。”
马二爷又说这些小事暂且放一放,小爷发没发现,那个叫三婶子的娘们身上有阴气呀!
无双不以为然告诉他说:“每一个临盆女人身上都有阴气,那叫过阴期。女人怀胎四月时,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就已经有了活气,胎儿的灵魂正在逐渐成型,那个时候,胎儿还未完全忘却上一世的记忆,刚刚轮回转世而来,所以肯定带着地府的阴气呢。”
“不对不对,可不是那么简单,我刚才见那娘们眉宇间都透着鬼气呀!怕是惹了什么脏东西了,你看,若是普通的女人病,他们大可以去请鄂伦春的萨满,听说鄂伦春人的萨满最会瞧女人病了,还至于非要请丫儿出马?”
不愧是老贼人,那眼睛真贼,一眼就叨上重点了。真让他给说中了。没多大一会儿,马丫就神秘兮兮地把无双叫了出去。她趴在无双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无双立刻脸色大变。
“哦?竟有此事?真是荒谬,莫不成……”
“你小声点,这不是什么好事,女人就怕这种人传出去被人笑话,山里女人传统,若是真被外人知道了还怎么有脸活下去?”马丫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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