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婆婆把孙子交给她,说你先出去,别进屋,我们有事找儿子谈一谈。
妻子好奇地站在院里望着丈夫,依稀觉得好像是要出事。
二老走进屋里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大骂,骂的那就别提多难听了,连带着自己都骂上了。这么骂,那田老大不还口也就罢了,连问问为什么骂自己也不敢问,就这么缩在被窝里听着。
“你这个害人精,回来作甚?你想害死这对孤儿寡母吗?赶紧从哪来回哪去!”田母指着床上的儿子大喝道。
无双一边听着莫那娄教授的故事,一边死死盯着云强和蓝彩蝶,二人傻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小爷这眼神就觉着吓人就跟他们俩捅了什么篓子似的。
“那个姓田的其实已经死了对吗?”
“是的,他已经是个死人了。田母当着儿子的面道破,说两日前的大雨冲垮了矿洞,整个矿都塌了,矿内的工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此语一出,突然就见缩在被窝里的儿子一声闷哼顷刻间化为一摊血水。”
无双说其实这个故事还有点伤感,料想那田老大肯定是心中惦念着妻儿这才魂魄不散的。
莫那娄教授告诉他,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是靠着心中的那份对家的思念支撑着灵魂没有散去。后来,那女子还怀孕了,生了个女儿,据说那女子天生的阴阳眼,可洞察天地人鬼,后来,十多岁后就出家了。
“少魁爷为什么突然间想听我讲这些?”
“他们俩已经不是他们俩了。”无双指着一脸茫然的蓝彩蝶和云强说道。
“此话何意?这二人明明就站在面前,有血有肉的,也没有像那故事中一样,身上有尸臭味溢出,怎么可能是死人呢?”莫那娄教授小声问他,生怕被那俩人听见,真的像故事里一样化作一摊血水。
无双说,刚才我推开铜门的一刹那,看见了他们俩的身体,他们俩正跪在铜门里边的墓道呢,要么,他们是假,要么里边的是假。
“什么?这……怎么这么可能?那……那你打算怎么办?你该不会直接问他们俩吧?万一……”莫那娄教授简直不敢想象。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他俩。”无双站起身来背着手朝铜门方向走了过去。
“小……小爷……您可别吓唬我俩,我俩要做错了啥您就直说,别这眼神看着我成吗?我害怕。”云强低着头不敢直视无双,就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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