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以后还是多跟小爷学学吧,恐怕这次小爷是得回去的。”
“啥玩应?明知山有虎比向虎山行?”
“你不了解他,这次鸿门宴必须得赴!走吧,小爷那边顺利吗?”马丫问他。
“还行吧,估计他们现在已经进去了,这趟买卖如果成了,那咱可发了,哈哈……你等着小爷给你在草原上盖大别墅吧。”
“给我?还是给彩蝶姐呀?你呀,不用安慰我,我比你了解他,也是时候该给彩蝶个名分了,今日不同往日了,强子哥,提前准备下吧,草原上该办喜事咯。”马丫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托亚死死咬着下嘴唇,都咬出了血。
那片被诅咒之地下,龙须树的树根粗如蟒躯,错综复杂地盘在地下,无双按照楚天月预先的指点,挖开了盗洞,这条盗洞可能是搬山道人提前打下的,可惜,并没有一个搬山道人活着离开这片被诅咒的土地,日积月来,草原上的风沙逐渐把盗洞填平了。
莫那娄教授打着手电走在最前边,欣赏着这座两千年前的地下宫殿。这里并非是古墓,更像是东胡人修建的一座地下王宫。
虽然已搁两千年之久,但岁月依旧无法改变黄金的灿烂。宫殿中,四壁辉煌金灿,庭廊中左右矗立着巍峨的上古异兽。无数支龙须树的根茎盘在这巍峨的宫宇顶端,好似一条盘龙。
“我的天,这座城池绝不亚于盛京皇宫呀!你们看看,这些柱子,全都是真金的!”莫那娄教授欣赏着这座硕大的艺术品唏嘘感慨着,这绝对是他从事考古工作以来,最伟大的一次发掘了。
如果把这里的照片公诸于众,相信会引起全球的震撼,其功绩绝不亚于当年发现胡夫金字塔的成就。
“两千年前,东胡人的草原文明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端,无论是社会文明,还是他们的军事力量都处于顶峰。他们的势力早已足够对抗大秦朝,你们看看,如此雄伟奢华的地下宫殿要消耗多少国力呀?为何他们当初没有把这些钱用在攻打大秦,而是选择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呢?”无双举着火把问道。
楚天月说,因为东胡人在信仰上始终跟草原上的其他游牧民族不同,无论鲜卑人还是匈奴人,别看他们与东胡人为同宗,但是,他们到了后期信仰已经变成了萨满教,而东胡人则是最早的sl,sl人并不好战。
“是这样吗?那白彦虎呢?这又证明什么?”
“喂!你跟我抬杠是不是?你可以羞辱我,不可以羞辱我们的信仰!白彦虎之辈也配称自己是sl吗?那是被先知遗弃的噩梦!”
“且,完了吧,自己抽了自己个嘴巴,信仰嘛,都是糊弄无知百姓为了更好的巩固统治者地位的,对不对教授?”
“好了好了,你俩别吵了,信仰这个话题有点太大了,咱们谁也没有权利乱加评价。sl的教义与萨满教的教义的确是背道而驰的,天月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也许当初就是因为信仰上的教义,让东胡人与匈奴人越走越远,从历史上的角度分析,史学家更偏向于匈奴人逐渐统一了北方草原,屠杀了他们的祖先东胡人。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早期的东胡人被匈奴人驱逐出北方草原,他们一路西行,最后进入了乌兹别克斯坦,与中亚人的血统融合在了一起。”莫那娄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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