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束河王朝，还得等等，毕竟本皇子还没厌倦你，还没把你调教成有趣的女人。再说了，现在是二哥要把你带进宫。你若能让二哥放你离开，倒也是一件奇事。”慕亦情说这话时，我悄悄抬眼，往秋时予那里偷瞄。
这一回，被秋时予逮个正着，看到我鬼祟的模样。
我索性上前一步，对秋时予道：“太子殿下，民妇不能进宫。以民妇这种身份进宫，只会闹笑话。再说民妇乃束河王朝的子民，如何能进慕林王朝皇宫做宫女？请太子殿下开恩，放民妇离去。”
这话我不敢说得理直气壮，唯恐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除却在虞人盟每日低声下气地自称奴婢，我从来没试过这样说话，这样做人，实在憋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刻，我深有体会。
能感觉秋时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不知他看着我在想什么。亦或，他透过我在想着曾经的裴芊？
可惜时过境迁，那些往事，只能拿来回忆，而不能再经历。那些不该记住的事，都应该抛却，也应该遗忘。
“亦情，带她走。”好半晌，秋时予终于开了口，准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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