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话,你也听不到,真不明白我为何要找一个这样的贴身丫鬟自讨苦吃。”仰雨墨嘀嘀咕咕,说着这些话。若他以为我听不到,那他是说给自己听?
以他的轻功这么好,为何不直接将我提在他的手中,往雨墨轩而去?我记得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施展他卓越的轻功,当我是破娃娃般提在手中去往目的地。
这一回,他索性不看我,拉着我的手径自往前走去。
这晚的虞人盟,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更鼓声,敲进我的心中。
还好,我是正常人。若真是残障人群,只能看,不能听,不能言语,那会多悲哀?
“平儿,我怀疑你,因为你像我的一个故人。你既然在听觉及言语方面都有障碍,那我再割了你的舌根,跺了你的耳朵,也是一样的结果。我在想,要不要这么做?”突然间,仰雨墨回头,直直地看着我。
他在打量我的神情,目光灼灼。即便我的内力尽数封住,也知道他此刻的视线有多灼烫。这看起来,极为恐怖。
在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很害怕。一瞬,很快又变得平静。仰雨墨是行动派,他要对这人下手,绝不会事先跟这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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