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距离,我的漫天花雨便疾射而出,往秋映的周身袭去。
才一出手,我便又后悔。以秋映的功力,定难逃此劫?
这时有人纵身将秋映抱住,虽如此,却还是慢了一步,对方已中了我的几支银针。
来人,正是仰雨墨。
还好他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大松一口气,却又有些失落。仰雨墨他有自己的秋映,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人怎可这般贪心?这样的他,有一日会不会后悔?
我捂着左肩,嘴角的血丝不停地滴落,疼痛感漫延全身,也许再彻底地痛最后一次,我便真的好了,再无需延续那细绵的抽痛感。
再看一眼仰雨墨的背影,我跌跌撞撞地施展轻功而去。由于我受了严重的内伤,再加上许多官兵虎视眈眈,我今晚无法逃离。
只有找一个地方疗伤,待到伤好了再作打算。
可这翼城,我能逃往哪里?夜很深很浓,风还有丝凉意,我循着最偏僻的处所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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