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村中的妇人手挎竹篮为在地里干活的自家男人送饭,霍铮早时便将午饭备好,其余人上地用午饭,他仍留在地里锄恳,树荫下的白细蹦了一个来回,按耐不住往他的方向蹦去,不料身子一轻,整双耳朵被人自后提起,手劲及大,它发出痛苦的怪嚎。
村民掂了掂它,“哟,这是哪跑来的野兔,虽然不够肥,炖成肉过把嘴瘾不错。”
有个别村民认出来,指了指霍铮的方向,“这兔子好像是跟他过来的。”
抓住白细的村民嗤笑,“兔子都长一个样,你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可有证据?”
白细被纠得可疼啦,忙后腿用力蹬着抓住他的村民,爪爪探出撕扯对方。霍铮很快注意到这头的动静,白细看到霍铮赶来,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后腿瞪人时又把村民咬了一口,趁对方痛呼时松手逃走,向走来的霍铮噔噔噔蹦去,准确跳入他怀中,被霍铮接了个正着。
白细耳朵耷拉不动,窝在霍铮怀里瑟瑟发抖。
霍铮感受到它在害怕,放轻动作给它顺毛,被咬破手的村民发狠追来,朝霍铮张口就骂:“把这兔崽子给我,敢咬老子,老子宰了它下锅!”
兔子身子一抖,霍铮面色愈沉。
其余村民围在树底下看戏,霍铮道:“是你先抓了它。”
村民啐了一口,“我呸!不过一只野兔子,抓它怎么着?!”
霍铮冷道:“这只兔子是我养的,你想把它抓来炖,被咬它了不无意外。”
村民理亏在先,怒红了脸欲夺走兔子,霍铮轻而易举避开,护好怀中兔子,眉头阴沉,分外不悦。
面对蛮横的村民,霍铮钳制他一条手臂往后扭去,周围看戏的村民有几个真怕两人打起来,便出来两头劝解。霍铮会武,闹事的村民不是他对手,有台阶下,方才愤愤离开。
兔子双耳紧紧贴着,霍铮想是被村民所致。村中没有兽医,低头对它说了一句,“没事了。”
白细用舌头舔舔霍铮的手背,它需要对方更多的抚摸来安慰它。
一出闹剧之后,兔子闷闷不乐,霍铮草草做完今天的活,傍晚前就准备揣着它回去。
白细察觉霍铮心里有事,顺着他若隐若无的视线,发现对方正对一个角落出神。那个角落是他前几日鬼鬼祟祟跟踪对方时蹲的一处角落,白细一扫失落的心绪,爪子不停来回踩着霍铮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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