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难处吗?如果让你为难那就算了。”谭少文在那边淡淡的道。
“不是,谭书记你误会我地意思了,我在考虑要选择一个什么时机,要知道在开始治疗之前还有些程序要完成,而且在治疗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三个月的时间你每天上午都没有办法去上班,这个有问题吗?”许飞问道。
“是不是要举行一个加入大江西派的仪式?至于有三个月的时间只能在下午办公,这一点无所谓,至少我还有下午和晚上的时间嘛,这一点我会向省里请假的,我相信省里了会支持我地。”看来谭少文已经做足了准备。
“好吧,周末我来市里,到时请你做好准备。”许飞道,如果是一般地一把手,三个月之内每天上午都不去上班那是绝对不行的,但是谭少文在省里有个曾永清,何况又有熊泉源地先例在那里,他为了治病而不耽误工作,任谁了说不出什么来。
其实周末了就是第二天,许飞在和谭少文谈完之后马上给李儒那边发了封电子邮件,同时和市里的姜坤生联系了一下。李儒那边的电邮没有那么人就回复,到是姜坤生在听说谭少文也向许飞求助之后,很是自豪。这说明大江西派和蛰龙睡丹功已经打开了高端市场。
“我说老姜,你就没有想到谭少文和我一直不对路?如果他的失眠要是治好了,那我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许飞说道。
“我说许总,你就没有想到谭少文在加入大江西派之后会不会心性大变呢?而且我在看他这几年的表现,谭书记其实也是一个干实事的人。至于说到皇朝俱乐部,只是他想找一个助力吧,如果他不是皇朝俱乐部的会员,那他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姜坤生道。
皇朝俱乐部和大江西派一样也是一个组织,只不过大江西派是为了发扬蛰龙睡丹功,而皇朝俱乐部却是为了让他们的会员能有一个更好的发展,一个是为了一门功法,一个是一为权力,两间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这两者又不是完全相同的,在中国,和权联在一起的还有势,还有特权、金钱、美女。所以皇朝俱乐部的人是自私的,他们置国家的法律法规于不顾,为了自身的权力膨胀而拉关系跑路子,这一点正是让许飞最为看不顾的。因为这违背了公平的原则,当其他人得不到公平竞争的待遇时,他们就会牢骚满腹,一点一点的就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现在国人都有一种想法,如果在社会上想办成一点事,那必须要有关系。否则你就要有权力,要不然你什么也干不了。只能靠出卖自己廉价的劳动力来勉强糊口。而你一旦要是和权力挂上了勾,那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有人曾经计算过,在世上做哪些事最令人开心的,那就是拿沙特工资,住英国房子,用瑞典手机,戴瑞士手表,娶韩国女人,包日本二奶,做泰国按摩,开德国轿车,坐美国飞机,喝法国红酒,吃澳洲海鲜,抽古巴雪茄,穿意大利皮鞋,玩西班牙女郎,看奥地利歌剧,买俄罗斯别墅,雇菲律宾女佣,配以色列保镖,洗土耳其桑拿,当中国干部。而只要你做到最后一点,而且还做到了一定的地位,那你前面的都能实现。
这并不是夸大其词而是事实存在的真相,虽然国家现在对官员的要求越来越严,但是这样的事情却了经常发生,所以许飞才一直对皇朝俱乐部这样一个组织深恶痛绝。而且像皇朝俱乐部这样的组织在国内随处可见,有的只不过没有打出名称,但是他们都无处都在。小到一个村落,大到中央机关,有开形的无形的皇朝俱乐部无处不在,只不过有的人意识到了,有的人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了进了某个皇朝俱乐部里。
就连许飞的周围,如果他的职务再往上升,或是他在县委书记的任上的时间再长一点,他的周围了保不准就会出现一个类似的俱乐部。
“好吧,明天我准时来市里,另外你和亚妮说一下,明天好就不要来d县了,我会在市里住三天。”许飞道,在dt线修好之后,唐亚妮就想搬到d县住,但那时许飞因为被争达山给挤到省里去参加一个培训班,所以她才没来得及搬过来。
“许书记,北京的专家已经到了,你是不是也一起过来见见?”丁浩打电话过来催促道。
“没问题,在哪里?”许飞道。
“一招。”丁浩道,因为许飞的禁酒令,现在d县的酒店业已经大大的萧条,有点规模的都搬走了,现在县里招待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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