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去市里本来是想找谭少文的,但是没想到谭少文临时又去了省城,当许飞和他通电话时,谭少文又告诉许飞一个意外的消息。这次d县的矿脉可能会发生意外,因为这么大一条矿脉,想打它主意的可不少。
“难道说市里也想参与进来?”许飞有些不满的道。
“并不是市里,而是省里。省矿业局和省冶金公司都已经在省里活动,想把这次的矿脉开采直接拉到他们手里。”谭少文道。
“这怎么可能?”许飞还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条矿脉明明就在d县,怎么省里也要来插一脚?
“一切为了利益,这没什么不妥的。我这次去省里也是为了维护你们县里的利益,你如果县里没事就在市里等我回来再说吧。”谭少文道,他也是在听到这件事的消息之后马上去了省城,甚至都没来得极通知d县,这次的事和许飞给他治病无关,只要是为了维护本市的利益,谭少文都会不遗余力的支持,在现在这样的经济社会,这样的地方保护主义也许是永远也不可能避免的,何况这切切实实就是为了维护本地的利益,如果让省里的冶金公司和矿业局来插手这件事,那d县就可能做协调和后勤的工作了,对这个上亿吨的精锌铝矿就完全没有了发言权。许飞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省里要求d县放弃对处于荷叶乡和金竹乡的这条大型矿脉,那时木已成舟,d县想改变也无力回天了。
许飞想到这里心情马上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干些什么,所以他想到了唐亚妮。可是打唐亚妮的电话却无人接听。打电话到公司又说这几天唐总根本就没来上班,这下许飞慌了,他怕唐亚妮出什么意外,马上来到唐亚妮住的地方。
直到看到唐亚妮沉稳的睡在床上,许飞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亚妮,醒醒。”许飞轻轻地碰了碰唐亚妮。
没有任何反应,许飞一看马上俯下身子。同时把手伸到唐亚妮的脖子上,还好,亚妮只是睡着了,并没有发生意外。
既然唐亚妮没有生命危险,那许飞马上开始观察唐亚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别的方面许飞不敢保证自己是权威,但是在睡觉方面。他绝对和唐涛在矿业这方面一样。是绝对的专家学者。如果中国有关于睡觉的专业。那许飞应该是大师级的教授。
许飞先观察唐亚妮的呼吸情况,许飞惊喜地发现唐亚妮的呼吸在发生变化。以前唐亚妮的呼吸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人的一呼一吸。但是现在唐亚妮的呼吸竟然又开始“拉长”了,吸一口气要分开四次才呼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许飞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把唐亚妮叫醒的,所以许飞只能在一边干看着。但是许飞也不知道唐亚妮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而且许飞现在地时间非常紧,如果唐亚妮不能早点醒来,那他得快速和县里商量对策。毕竟现在d县最大地事就是这条新地矿脉。任何其他的事都必须给这件事让路。包括许飞在内也是如此。
因为许飞要在市里等谭少文从省里带回来地最新消息以及商量对策,所以许飞决定把d县的临时党委会放在tt市召开。现在离其他的常委从d县到市里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而这一个多小时也是许飞现在还能自由支配的时间。这也是许飞还能在唐亚妮这里能够停留的时间。
虽然许飞可以称得上是国内在“睡觉”界的顶级专家学者,但是对于发生地唐亚妮身上地这件事他还是不能理解,现在许飞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件事和蛰龙睡丹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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