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确实够情义,走,下去再战!”约翰逊昨天晚上就没睡好,今天早上被许飞一说马上又恢复了一成信心。
今天许飞并没有再用约翰逊的钱,按许飞地说法,昨天要不是自己一下子借了约翰逊三千万,他也不会一下子就全部输掉。当赌徒上了赌桌之后,钱已经不能再看作为是钱了,三千万也许平常约翰逊会仰视,但到了赌桌上,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全部押出去。
约翰逊也同意许飞的做法,毕竟对一名赌徒来说,还未赌就把钱借出去,这是非常不吉利的。
“约翰逊,你还跟我在一起吗?”许飞拿着那个换来的十万筹码问道。
本来约翰逊倒想和许飞在一起,但是他一看到许飞手里唯一的筹码,马上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小子一准又是昨天的赌法,一把定输赢。
因为昨天在赌场的豪爽,今天他们一进赌场就得到了赌场地贵宾待遇,服务人员直接把他们请进了贵宾室。虽然那些服务员一个个身材堪比模特,但是约翰逊却没有昨天那样的**,他只是想着今天应该换什么样的赌法才能快速翻本。约翰逊在心里给自己下了一个目标,只要赢回老本,立马走人,从此再也不跨入这个赌场一步!
在英国,约翰逊也算是一个半职业的赌徒,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一把赌过上百万的赌局,要是就在昨天,在一个自己才认识不到十个小时的人的带动下,自己竟然一把压下了一千万英镑地赌注,现在回想起来,约翰逊都觉和自己当时实在是太疯狂了。
许飞和约翰逊分开了,许飞还是玩昨天地骼子,因为昨天自己对这里的色子相当地熟悉,再加上自己听力惊人的耳识,许飞虽然不能透视,但是每把多少点都能听出来。哪怕是赌场里的骼体都是做了特别的处理,色子在里面转动的声音轻的吓人,但是这对于许飞来说足够了,他隔着赌桌听色子的转动声音和一个正常人带着卫生的听筒去听色子的转动所产生的声音大概差不多一样的效果。
所以许飞想不赢钱都难,很快十万变成了二十万、四十万、八十万、一百六十万、三百二十万……如果约翰逊看到这样的情况他一定又会气得吐血,要是按照许飞这样的准确率,自己只要跟着许飞下一把就能把本钱全部赢回来,如果能跟上三把,那这辈子就能躺在钱堆里睡觉睡到自然死了。
可惜约翰逊却不在这里,而那名宝官也对许飞的赌法习以为常,这样的赌法全靠运气,只要许飞失败一次,那赌气里所输的就全部回来了。
但是当许飞连赢了十把之后,宝官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许飞不再像昨天那样,要么就一直押大,要么就一直押小。今天他显然是有所依仗的,时而大时而小,而周围本来也在赌的人现在都跟在许飞的后面,他押大,其他人就着押大。而许飞如果押大的时候,在小的那一方几乎就是空的,没有一个人会押。
现在许飞已经有一亿零二百四十万的筹码,当第十一把的时候,许飞却没有像之前十把那样干脆利落的押下去,而是显得犹豫不决。最后他拿了二百四十万的筹码出来押到了小上面,这样的动作马上让周围的人也犹豫不决,因为许飞刚才的表现让他们觉得这一把许飞没有了把握。
这一把好像又恢复到了许飞刚来的时候,因为许飞拖延了几十秒的时间,所以这把押大押小的人都有。
“小!”宝官这次倒是底气十足,因为不管开大开小,光桌面上的筹码就足够赔付了,不像刚才那几把,每把都是几千万的赔下去。
“唉!”周围没有跟许飞下注的一片的唉声叹气,而一路跟着许飞的则喜形于色,跟着这个财神爷还真的像捡钱似的。
当所有的人再次盯着许飞的双手时,却发现他已经在砌筹码,准备走人了。宝官见此暗中松了一口气,而其他则纷纷叹气,见到许飞一走,他们也跟着走了。
“兄弟留步!”
许飞刚把自己的筹码砌好准备离开,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过头一看,那人自己却不认识,只是刚才一直跟着自己押注的一名赌客罢了。
“有事么?”许飞抱着一堆一百万的筹码还真是有点不方便,他现在只想快点去把筹码兑换掉,顺便看看约翰的战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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