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南京城的老百姓全都出动了,不再害怕与不安的躲在屋里瑟瑟发抖,但还是畏畏缩缩,宛若老鼠,探头探脑的走出家门,或是一家老小站于门口,或是站于二楼,全都在安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打量着街上的一切。
更确切地说,众人看得是那地上躺着的一排排人!
只见,南京城的大街上满是大顺军的士兵,他们全部都躺在街道的两侧,就那么以天为盖、地为席的睡在那里,整整齐齐的,纵横交错,就像一根根木棍横在街道的两侧。
亘古至今,这些老百姓不要说见过,就是听也没有听说过,有那个朝代的军队,或是仁义之师会像现在这般,不仅不扰民,对城里的百姓秋毫无犯,更是直接睡在大街上,还留出了空路,以便行人行走。
在这一刻,属于夏天的蝉鸣鸟叫仿佛全都消失了一般,南京城静悄悄的,所有的百姓都是面露肃穆之色,没有一个人动,就那么的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有的人双眼发涩,心中更是涌现一股莫名的情绪。
霎时,南京城的老百姓想到了许多,脑海里浮现关于大顺朝的种种信息,坏的,自动屏蔽;好的,全都相信了,大顺军不仅是仁义之师,还是仁义之师中的仁义之师,旷古烁今,古来未有。
“哗啦啦”
忽然间,大顺军动了,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所有的士兵全都醒了过来,动作一致地收起头下的背囊,整齐划一背好之后,干净利落的分别向各个方向走去。
啪啪啪
“大顺军万岁大顺军仁义之师大顺军万岁大顺军仁义之师”
伴随着雷鸣般的鼓掌之音,全城的百姓都沸腾了,山呼了起来,一遍遍的重复,目送着大顺军的离去,目含殷切般的光芒,兴奋不已。
不久之后,南京城恢复了正常,唯一不同的是,一队队的大顺军正在巡逻,游走于各处,维持着城里的秩序,各个显眼之地,更是张贴了告示,引得百姓议论纷纷,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你们看,大顺军果然是仁义之师,皇上更是古来含有的明君,专为我们这些多灾多难的老百姓做主,此次居然是御驾亲征,永昌皇帝就在这南京城里。”
“看看,你们快看,上面还有,一旦清除应天府的所有明军,他们就会分给咱们老百姓土地,还会在新的衙门备案,任何人都侵占不得。”
“哎这和传言有一点不实啊?分给土地,居然还要出劳力,或是修河道,或是架桥铺路,不是白给啊?”
“得了吧,你就满足吧!虽然是要出劳力,但人家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无论是挖河道,清理淤泥,还是架桥铺路,都不是白干,不仅管吃管住,还有银子拿。虽然少了一点,但相对于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南京城的老百姓们不仅沸腾了,还躁动了起来,格外期望大顺军迅速占领整个应天府,乃至于整个江南,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安居乐业的生活,还可以分得几亩良田。
与百姓们的反应恰恰相反,南京城的那些富商巨贾、权贵以及乡绅,却是惴惴不安,心中就好像有许多的吊桶,七上八下的,害怕,畏惧,不甘,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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