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起床。”陆浅浅立刻起床赶往浴室开始洗漱。
在浴室里的她心里在愤愤不平地诽腹道,“如果不是妈妈一直喋喋不休,死缠烂打,她坚决不学这些中规中矩又束缚人的礼仪,她好向往过往无拘无束的生活,还真的一入豪门深似海,感觉生在豪门一种悲哀,有种快要被折磨体无完肤的感受。
半个小时后,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就匆匆忙忙地来到客厅。
刚刚来到客厅,礼仪老师怒气冲冠一副深闺怨妇似的地说道,“这就是我平时教你的吗?这出门前就必须精心妆扮一番,你这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老师,我这不是害怕你着急上火,所以就随便搭配就下来了。”陆浅浅瞎编乱造地说道,其实她就是故意的,在学习礼仪这段时间里,她每次故意唱反调。
老师让她往东,她就故意往西,老师让她笑不露齿,她故意笑得呲牙咧嘴,要不就捧腹大笑。气得礼仪老师火冒三丈,牙痒痒的。
可是这一切都被冷碧双看在眼里,于是鼓动礼仪老师动粗,如果她孺子不可教,故意唱反调,那就来个实际性的惩罚。
果然,陆母和礼仪老师站在统一战线,最后陆浅浅屈服在她们威武之下,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
可是陆浅浅也是睚眦必报地,既然冷碧双心怀不轨,那她也不能让她这么逍遥自在。
于是跟母亲提出一个建议,那就是让冷碧双一起陪同练习,因为有对比,才有伤害,而且有竞争,才有动力,果不其然,陆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冷碧双得知这个消息后,满腔怒火,她有赖床的习惯,每天都要9点起床,可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阳奉阴违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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