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我不坐,我为什么要坐?”冷碧双抵死不认地否认道。
“表姐,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好坐下去,是不是椅子被你动过手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陆浅浅按部就班,理智取巧,一步一步地让她原型毕露。
“我,你为什么冤枉我,难道你没有嫌疑吗?在这里除了老师外,还有你,你也有可能?”冷碧双据理力争道。
“我怎么可能害老师呢,这不是给陆家惹事蒙羞吗?我才不会这么傻,这陆家在上流社会可是有头有脸的,而且我和老师无冤无仇的,害老师有什么好处?反而是你有问题?”
陆浅浅滔滔不绝地解释道,
但是不等冷碧双开口说话,陆浅浅不疾不徐地往那张椅子去,准备坐下时,礼仪老师开口制止道,“不要,万一是陷进,你岂不是也会摔倒。”
“哦,老师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必须要以身试险,就算摔倒,我也毫无怨言,但是真正害老师你摔倒的逍遥法外,我就不服气不甘心。”
陆浅浅一副准备上战场慷慨就义,深明大义的样子说道,
但是冷碧双没有拒绝,可是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陆浅浅故意用悲痛的眼神一直望着冷碧双,可是冷碧双拳头紧握,不知道该祈祷椅子没有被动过手脚,还是祈祷椅子能相安无事好。
冷碧双提心吊胆,手心出汗,而陆浅浅不疾不徐,想坐下去,突然又坐起来道,“表姐,我应不应该坐下去?”
又抛出一个难题给冷碧双,而冷碧双早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这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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