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娥已经悔过,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李玉娇并不想都说给白荷听。
就说自己刚才是去河边看她了。
白荷听了,忙上下自己打量了李玉娇的脸和手,问:“你身上没起疹子吧?有没有哪里痒?”
“没有,放心吧,我就把东西放在门口了。”李玉娇安慰着白荷,同时也为小姐妹这一举动感到暖心。
白荷却道:“我看她就是坏东西吃多了。当时不还想拿葛根粉混杏仁害你吗,现在自己真起了疹子,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话虽如此,可白荷还是暗搓搓的把李长禄和周氏一家给数落了一遍,道他们都是没心没肺的。
说完了李娥的事情,白荷又问起关于谢鹤江的事。
说着说着,两人一道已是到了李玉娇的家中。
一进李玉娇的房间,白荷就看到了那封被她放在床上的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信封说:“这就是信啊,还从来没有人给我和我家里写过信,可以给我看看吗?”
李玉娇点了点头:“可以啊,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你就是欺负我不认识字。”白荷三两步走到床前,有些好奇的把那信封拿在了手里。
可一见那暗黄黄的信封上一片空白,不禁感到奇怪:“怎么信封上没有字?不是应该写谁谁谁看吗?”
“左右是亲手交给我的,不写也是没关系的。”李玉娇笑说,“光一个信封你就瞅了这么久,可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白荷立刻摇头:“不是,我这不是看你还没拆么,总不能叫我先拆了。可我摸着里面装的不像是纸啊。”
“是吗?”李玉娇故作惊讶的问,“那会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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