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她!”白荷看弟弟如此痛苦,急的也掉下了眼泪,“我娘说找她也是一样的,她也可以给人看病。”
“不能!”李玉娇有些激动,“她就是个跳大仙的,之前我小婶婶说我是妖女要烧死我,她差点就要点火了!她会什么!不过就是在人身上割块皮下来,或者是放点血!没用的!”
“可那怎么办?天都要黑了,我弟弟疼成这样子,等把他送到镇上,那都什么时候了。”白荷心急如焚,回忆道,“之前慧慧娘家的猪病了,就是这个王半仙,她把猪耳朵割了一刀下来,那猪可不就是好了吗!”
“可你弟弟能和猪比吗!难道叫那王半仙在你弟弟耳朵上也割个豁口不成!”李玉娇坚决反对,“生病得看大夫吃药,看那些神神叨叨的人是没用的。”
“那……那……”白荷也拿不定主意,“那你说怎么办?”
李玉娇刚要开口,就见白荷娘领着那王半仙走了进来。
那王半仙也叫王瞎子,五十多岁的老妪一个,因为稍微离她远点的东西她都看不清,需得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才能模模糊糊看见点东西,所以村里人又叫她王瞎子。
她这一进门,就因为眼睛看不见,差点叫门槛给绊倒,往前冲了一步才站稳,然后颤巍巍用她那老树皮一样干枯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了把小刀来:“娃娃呢,在哪儿?叫我仔细瞧瞧身上有没有脏东西?”
白荷娘给指了指床的方向,那王半仙立刻把眼眯成一条缝,神神叨叨说:“看见了!看见了!脏东西就贴着娃娃呢,一直勒着娃娃的肚子。”
李玉娇的嘴角抽了抽,看向白荷:“我看她是看东西有重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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