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没过门啊,大年三十的就把你叫到他们家去烧饭,还有这样的?我可从来没听过。”
李玉娇皱着眉头:“你要是这次去了,以后可不就被他娘拿捏的死死的么,不行,你不能答应。你娘知道吗,她是怎么说的?”
一提到这里,白荷便是有些气愤了:“我娘说以后都是一家人,现在她不好找上去闹不愉快,所以才叫我去找潘忠杰,让他去给他娘讲讲道理的。
哪知道他支支吾吾,跟我说什么百善孝为先的,不能忤逆他娘,听的我都气死了!”
“他这么听他娘的话,如果他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也就算了,但我看他娘是个想当然的。当时我就觉得你爹娘决定的太草率了,实在不行,不如退亲算了。”
“唉,”白荷叹了一口气,“烦死了,都怪我,当时没一口拒绝了他娘,我之前看他好像挺温柔、挺讲道理的,没想到遇到他娘的事情他就不体贴了,真是烦死了。”
想到这些,白荷感到十分烦躁,眉头一直紧锁着。
挠了挠头后又对李玉娇说:“算了娇娇,你别管了,我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我还是找他说说去。看衣服看衣服吧,这破事儿我自己解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李玉娇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她见白荷不想再谈这件事情,也就打住了这个话头。
虽然两套冬衣做好了,但是最后几件戏服还要再赶一赶,便专注去做衣服了。
这剩下的戏服整整又做了两天才完工。
李玉娇在家歇了一天后,便到了那月娘和邵云定亲的日子,她早早便赶去了县城。
她到的早,是以先去了戏班子落脚的地方。
把戏服交给了周老班长,拿了尾款以后,她就单独去找了一趟月娘。
去的时候月娘正和邵云在房间里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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