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听其中一个人慌忙急火的说:“这娘们临走时叫人报官了,我得赶紧溜了。”
那个扛着李玉娇的嗤笑一声说:“你胆子怕就跟葡萄籽一样大,你走你的,老子等爽完了再走,等她被我睡了,名声扫地,你看她爹娘还敢不敢报官,丢不丢的下这个人,哈哈哈!这白家人不是横么!哈哈哈,在老子面前看可还能横的起来!”
李玉娇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但她已把这其中缘由给理了清楚。
这人几次三番提到白家,还以为白叔白婶是自己的爹娘,想必今日便是冲着白荷而来的,只是阴差阳错的抓了自己。
而白荷平时里并不曾与人结怨,那么由此推断,主使便只有一个,就是潘家无疑!
扛着自己的这个怕就是个混蛋头子,其他几个人始终有些忌惮,怕惹事上身,都走了。
这人扛着李玉娇快步往一条小路上去,然后在一辆车前停了下来。
随即就把李玉娇甩进了车里,然后就开始解腰带,解完腰带就朝李玉娇扑了过去。
其实被那一伙人架走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李玉娇的内心是绝望的。
但当她看见其他三个人一个个都走掉,只剩下一人的时候,她的心便渐渐平静了下来。
即便是此刻,那人朝她直扑而来,她的内心也是镇定的。
怎么说呢?
得亏她现在做了制衣这一行,随身携带一个小小的针线包,又亏的她平日里还算勤奋好学,得了空就钻研四处搜罗来的医书,目前对人体穴位这一块已经颇有了一些了解。
等那人扑下来的时候,她也不躲,而是摸准了那人胸口的位置,扎了一根绣花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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