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这便把人送出了门。
可这一整天里都是心神不宁的,晚上等白荷他们回来了,她就向白荷爹娘打听,问往年西边战事如何,胜败又如何。
白荷有个姐夫结交的人多,也常四处跑,在外头听来的一些消息也时常说与白荷爹听。
白荷爹便告诉李玉娇:“西边没什么大战事,只要是打仗,大齐国基本就没有败过。”
李玉娇这才放下心来。
白荷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她:“娇娇,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净问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呢?”
李玉娇喉头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唾沫:“昨晚上做了个噩梦,和打仗有关的,所以我就来问问。”
“做噩梦啦?”白荷娘闻言道,“那要不十五的那天我们就歇一天,我带你们到庙里求个符吧,给我们白荷求个好姻缘,也保佑我们生意红火。”
“好啊,”李玉娇说,“那我也去求个平安符。”
过了没几日便是十五了。
这天早上,白荷娘老早就把院子里的人给叫了起来。
白荷打着哈欠埋怨:“娘,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白荷娘道:“哪个烧香拜佛不是赶早的,那你晚上去好不好?”说着把白荷的被窝一把掀开了。
白荷睡眼朦胧的就把平时穿的衣服往身上套。
她娘见了,一把夺过来,取了套她最好看的放在她床上,道:“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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