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裴昭眉头紧锁,难受的深吸了一口气,“你不要这么说你自己,我是真的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如果不是他们找上门,你打算和我有了夫妻之实再直接把我接走吗?你走吧,我真的不能再看到你了。”
白荷跌坐在石凳上,正月寒冷的天,石凳冰凉的,却不如她结了冰的心。
裴昭看白荷那样难受,他感到心疼,想要触碰,却被一把躲开。
只低低道:“小荷,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走,你走。”白荷屈膝,把脸埋了进去。
*
李玉娇是万万没想到,原来裴昭就是袁家掌家人的嫡长孙。
袁家,乃南至沿海、北至天泉府最大的绸缎商,几乎垄断了那一片的绸缎布匹生意,其家绫罗绸缎更是直供皇城内,以及天子脚下的各路达官显贵。
世代继承,大户皇商。
就连上次她去买绸缎的那个作坊,也是袁裴昭外祖家的产业。
他这么大一个家族,要说娶小荷为正妻,怕也不容易,尤其他刚才外戚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李玉娇叹了一口气,正要把熬好的药端进屋去给白荷。
白荷那天受了些凉,加之又有些伤心过度,所以就被风寒有机可乘了。
这才刚从厨房出来,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李玉娇便立刻把药放在了厨房的桌子上,转而去开门。
一打开门便见陈卓提着一串纸包站在门口,见她就问:“小荷呢,好点了没有?”
“陈公子?你又来了。哪里能好的那么快,还躺着呢,恐怕不好见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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