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猛的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现在不是应该说我也好想你么?”
谢鹤江垂眸,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灼热的那个地方而去:“我是想说我想你,但是它就是想问候你累不累,它太想了,以至于我就脱口而出了。”
李玉娇被谢鹤江的无耻逗笑:“合着这东西不是你身上的部件,你自己都管不住的?”
“正是,所以才能与我心意相通,它深知,只要面对你我就管不住我自己。”
“你好油嘴滑舌,成亲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们成亲前你可正经了。”
“看你说起话来倒是挺精神的,我懂了,你在邀请我。”说罢搂着怀中的美娇娘一翻身,严丝合缝的压了上去、磋磨着、挤了进去。
又在动情时狠狠将人吻住:“别叫出声,爹和阿枫还在客房。”
“唔……嗯……”
热,好热。
热到大冬天的睡觉,李玉娇也忍不住把脚伸到被子外头去。
谢鹤江见了,一把将她的脚给勾了回来:“你怎么总这样,再受寒生病了可不能赖我。”
李玉娇此刻浑身瘫软无力:“你难道就不热吗?刚才我都摸到你背上的汗了。”
“我是热,但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把手脚都放在外头,这就是我不生病的原因之一。快睡吧,睡着了你就不知道热了。”
为了不受寒,李玉娇只好忍了,懒懒的缩在谢鹤江的怀里,又问他:“你还会再去见那个女人吗?”
“不会,”谢鹤江侧头在李玉娇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在湛世子来之前,不论那个女人再放出什么消息,我都不会再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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