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体与那张床接触的那一刻,李玉娇深深喟叹了一口气,被打晕了绑起来扔在冰冷的床上歪了一晚上之后,她终于躺上了这个床。
而且这次还被十分温柔体贴的脱了鞋子、盖了被子。
可才做完这些,谢鹤江就要走了。
李玉娇忙迅速的拽住了谢鹤江的衣角,咳嗽着问道:“咳咳,谢大哥你要去哪里?不要走好吗?”
谢鹤江这才抬手往李玉娇的脸上摸了过去:“你病了,我去给你熬药。”
“不要,我不要!”李玉娇忙坐起身来,一头扎进了谢鹤江的怀里,“我心里很难受,你就是我心病的药,你要是走了我就真的好不了了。”
谢鹤江抬手在李玉娇的发顶摸了摸:“傻子。”
“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是傻子?”
谢鹤江抬手把李玉娇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膛里按了按:“说你啊,我的阿娇,就是个小傻子。”
李玉娇闻言一笑:“你刚才叫我什么?”
“你听见了的。”
“那我也还要你再说一遍!”李玉娇从谢鹤江怀里挣脱出来,抬手抚上了他的一双薄唇。
谢鹤江忽地张嘴含住了李玉娇的一根手指,不轻不重的咬了两下:“我的傻阿娇,你刚才晕倒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怎么可能?”李玉娇抬手往谢鹤江的双眼上轻轻抚去,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是真的觉得头疼。而且我要是早知道我晕倒了你就不跟我闹、就承认我是你的娘子了,那我早就晕倒了,何必又等到现在。”
“倒是你,打算和我闹到什么时候?”李玉娇忽地起身坐在了谢鹤江腿上,双手压着他的双肩,将他按在了床上,“你说啊。”
谢鹤江双手松垮垮的搭在李玉娇的纤腰上,随即越收越紧,声音低沉而暗哑的说:“打算等到今晚你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不过现在看来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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