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鹤江,他是当天晚上半夜才回的武馆。
那个时候李玉娇已经睡一觉醒了。
醒来就再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点着油灯等谢鹤江回家。
谢鹤江看见屋子里还有亮,本来想直接进去的。
但最后还是拐了弯儿,到后院水井旁提了桶水擦洗了一下身子才回去。
他一推门,李玉娇就发现了他。
她躺在床上,早早的就朝他伸出了手。
谢鹤江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牵过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亲,这才吹熄了灯,脱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
两人相互抱着,半晌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谢鹤江终于低声开口了:“桃桃的事情,有了一点点眉目,世子答应我会一直帮我继续追踪。”
李玉娇听了谢鹤江这话,好一会儿才从他怀里扬起了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要撒手不管这件事了?”
“不是不管!”谢鹤江收缩双臂,将李玉娇抱的更紧了,“阿娇,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在北边筹粮的时候、听到的关于西北和漠西的一些消息吗?”
“记得,”李玉娇道,“说是荻国内部政变,两国边贸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不错,”谢鹤江叹息着说,“不只是边贸而已,战事上也已经有不少的摩擦了。”
“你是说他们的这场政变是主站派赢了吗?才安定两年就又要打仗了?”
李玉娇眉头深锁,深吸了一口气道,猛的坐了起来:“那你今天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因为你要回漠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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