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笑了笑,自信道:“站到最后的当然只有他。”
“谁?”荀五娘皱眉凑了上去,“你是说贺江吗?”
随即狐疑道:“我看你这个人吧,瞧着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你根本就不爱那个松鹤武馆的馆长!”
李玉娇一想到日后反正是要和谢鹤江在黑龙山上生活一段时间的,不如现在就编造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来说给荀五娘听。
便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实不相瞒,其实我爱的是以前那个松鹤武馆的馆长,现在的这个,我对他是没有这样的感情的。”
荀五娘听罢,煞有其事的哦了一声:“是不是那个馆长不是什么好男人,所以你现在已经对他心灰意冷了。”
李玉娇听罢,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荀五娘叹了一声:“不说话就等于默认咯。哼,你们这些被情情爱爱绊住的女人真是可悲,整天就知道为男人哭哭啼啼的。”
李玉娇扭了扭眉:“这话怎么说?你什么时候见我整天哭哭啼啼的了?”
“你还敢说没有?”荀五娘回忆道,“就你被贺江掳走的第二天早上,你不就是哭哭啼啼的,么,后来把你关起来的前几天你不也总是在哭吗?”
“这个么……”李玉娇只能在心里回答说那些都是装的。
荀五娘见李玉娇吞吞吐吐的样子,撇了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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