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钱已经察觉到李玉娇想要躲避他的意图。
立刻就跑着追了过来,冲着李玉娇的背影喊道:“贺江人呢?”
李玉娇没有回头:“他不在。”
“他不在?你唬谁呢?新婚第二天他就不在吗?你叫他出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我说了他不在。”这人真是,说了他也不信,李玉娇便就不想和他多说,继续往前走。
任钱从后背看李玉娇,只觉得她身段婀娜,走起路来摇曳身姿,一想到昨天要不是比武不公平,现在这个女人就得睡在自己屋里。
顿时觉得气愤无比,就冲上前去,一把扯住了李玉娇的胳膊:“不在正好,那是他不懂得疼你,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李玉娇被任钱扯的一个趔趄,回头怒瞪他:“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任钱十分不满李玉娇对自己的抵触,忽然就爆发了,咬牙切齿道:“你喜欢贺江什么!就因为他早我一步把你拽回屋去睡了吗!这我他娘的也可以做到!”
说着就动手要去扯李玉娇身上的衣服。
李玉娇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魔怔了,挣扎着朝他胯下飞去一脚。
任钱的反应很快,一抬手就抓住了李玉娇的脚腕子:“你那天晚上也是这么对贺江的吗?嗯!?”
“你滚开,放开我!”
“老子就不放!这山上一年半载不来个女人,凭什么一来个貌美如花的就要跟了他。”
“你有病!”
李玉娇挣扎着,挥舞着手臂,在墙上摸到了一根晒衣服的竹竿,迎面就朝任钱的头上劈了过去。
任钱没躲掉,可是,劈上任钱脑袋的竹竿却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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