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江从容不迫的从李玉娇的手中接过了那根小小的松针,好笑的说:“这应该是我白天去捡石头的时候蹭到的。”
他说罢,抬手摸了摸李玉娇有些严肃的面庞:“你就为了这么小小的一根松针给我脸色看啊。”
李玉娇被谢鹤江说的有些不自在了,好像还真是这个样子,真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于是便在床上做了下来:“我只是不想你瞒着我做什么事情,无论大事小事我都不想你瞒着不让我知道。”
谢鹤江也在李玉娇身边坐了下来,并伸出一只长臂揽住了她的胳膊:“你在这里说我,那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李玉娇想到任钱的那件事,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道:“干嘛?难道我们今晚是在开责罚大会吗?我问你一句你问我一句的。”
“我没这个意思。”谢鹤江道,随即就转了话头,“对了,刚才好像听荀五娘提到‘师兄’两个字,你是不是已经见到俨之了?”
“哦,对。”李玉娇道,“刚才路上遇见了。”
才说一句就笑了起来。
谢鹤江见她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子,好奇问道:“是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情吗?”
“荒唐?”李玉娇一听这个词,便赞道,“谢大哥你这个词用得好,哈哈哈,就是荒唐。”
“怎么着?”
李玉娇忍着笑道:“你看看荀五娘,长的都快跟你一样高了,粗枝大叶的,连最简单的缝补衣物的活儿都不会。”
“就你去拿饭不在家的时候、我还问她有没有心上人呢,她就很不屑的跟我说没有,还说成亲不好,结果一见到杜师兄,当场就呆在那里不得动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