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锁定的嫌疑人,我们就无法针对性的进行取证。况且现在府台大人已经宣布结案,卷宗明天早上就会送到大理寺归档。”
“可是你曾经说过,”李玉娇压低的声音里带了些期盼,“不会放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而且我也十分赞同你的这个原则。”
“是啊,”陆正点了点头,忽然话锋一转,“所以我们只剩下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
李玉娇听陆正这么说,眼睛一亮:“那让送尸体过去的兄弟们留意一下是否有可疑的人物!”
陆正挑了下眉:“用得着你教我?”
“……”李玉娇沉默了一秒钟后说,“用不着!快去吧,加油加油哦!”
“什么鬼?”
“没什么,”李玉娇笑笑,“就是嘴巴闲不下来。”
“闲不下来就找针线缝上,这一点我爹很擅长的。”
“去去去,”陆仵作看不得自己儿子欺负女人,一拍桌子教训道,“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的。过来,写上你的名字。”
陆正端端正正的在记录的册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倒不是李玉娇有意去看,而是他的字在一众签名中显得十分的鹤立鸡群。
因为其他人的字都十分潦草,就跟医院里的医生开药方似的。
可陆正不一样,他写的那两个字一眼就能认出。
陆仵作见李玉娇的目光在‘陆正’两个字上停留了许久,便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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