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捕头说了,小宛国的公主马上就要来和亲了,如果在和亲队伍来之前我们还没有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话,影响不好。所以我觉得如果我能出力的话,哪怕是指甲盖这么大的一点点,我也应该主动站出来!”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呆在这里抄卷宗罢了。”陆仵作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只一点!”
陆仵作还没说完,李玉娇立刻就说:“我知道,我出去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师父没有任何关系。”
陆仵作抬了抬手,真想在李玉娇的脑袋上敲两下。
不过毕竟是个女娃,也不是自家亲生的,陆仵作生生的就把这股子要打人的冲动给压了下去,道:“我是想说叫你注意安全!”
李玉娇愣了下,有些尴尬,又有些感动:“我知道的师父,我不像陆捕头和其他捕快那样有功夫傍身,一旦遇到危险的事情,我知道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就好,去吧。”
李玉娇应了一声,这就出去了。
陆仵作看着李玉娇的背消失在仵作房的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摩挲着腰间挂着的一个洗得发白的旧荷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我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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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总是会生出翅膀,一夜之间传得人尽皆知。
李玉娇这一从衙门出去,就听到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议论、城南方家小姐和城西黄家小姐的惨案。
说她们都是因为嫌贫爱富,抛弃了穷书生选择了富户,所以现在就糟了报应,要是一开始就嫁给书生的话,又怎么会落得一个丢了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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