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又嗅了嗅。
陆仵作见状,也跟着嗅了嗅:“怎么了,是饭糊了吗?我怎么没有闻到啊?”
“不是,”李玉娇说,“不是什么东西烧糊了的味道,而是一种香味,很特殊的香料。”
“那就是你身上的香味了?”
李玉娇摇头:“我没有用香。”
说到这里,她忽然张开了嘴:“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在巷子里好像看见了一个外邦人,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闻到的好像就是这股香味儿。”
陆仵作闻言,眼睛瞪了瞪:“是吗?”
李玉娇又吸了吸鼻子:“应该不会错,可是师傅你身上怎么会有外邦人香料的香味?”
陆仵作顿了顿:“你就这么确定是我身上传出来的?或许是刚才那个人不小心蹭了你一下沾在你身上也说不定。好了好了,一点味道还耽误了我吃饭,不孝顺。”
都被说不孝顺了,李玉娇只好顺着陆仵作的话说:“对对对,应该是我身上的味道。”
说着就把饭菜都端上了桌。
师徒俩都坐下了,陆仵作这才问:“陆正呢?又摊上事儿了吗?”
这话说的,还是亲爹吗?
李玉娇哭笑不得:“陆捕头摊没摊上事儿我不知道,但是您的徒弟我摊上事儿了!”
“你怎么了?”陆仵作听了李玉娇这话,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吃的正起劲了,一副津津有味看戏的模样。
李玉娇生无可恋:“堂审的时候尸体被拉走了,然后就一直没还回来。衙门里的捕快也全都被派出去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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