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凶手?”景仲一听这话,立刻拉下了脸,
“你们是不是有趁着我不在的时候交流一些重要的线索了?于公你们两个都是衙门的人这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这个案子是大理寺和衙门一起在办,所以你们不应该隐瞒我。于私,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你说!”
景仲越说越气,一根手指几乎要戳上陆正的脊梁骨了。
陆正皱眉,一把拂开了景仲的手:“是!我们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的话你就把你们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陆正垂眸,内心深处十分煎熬。
“你怎么了啊?”景仲也察觉到了此刻的陆正和平日里不同,皱眉问道,“为什么吞吞吐吐,这可不是你一贯的行事作风。”
陆正嗯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爹。”
“啊?”景仲眯眼,想了又想,“你在说什么啊?这件事情和你爹有一文钱的关系吗?他不是早就出远门了吗?”
“是,他是这么对我们说的。”
“不对!”景仲围着陆正走了一圈,“你这神色和说话的语气都不对,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啊。你快点把话给我说清楚。”
陆正知道自己是再隐瞒不下去了,于是便将李玉娇的发现全都告诉了景仲。
景仲听完,第一反应和当时的陆正一眼:“我不信,陆伯伯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啊。依照你们的说法,那他从手臂受伤到离开京城全部都是计划好了的,他图什么呢?”
陆正摇了摇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我不知道。”
“那你刚才不是说特意回去取了陆伯伯临走前留下的一封信么?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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