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求粉红……如果连守信不提,连蔓儿几乎忘了还有连继祖这个茬。
“对啊,继祖考试去了没,考的咋样?”张氏看了连守信一眼,就也向五郎询问道。
“继祖哥来考试了。……好像是临场没发挥好,没考取。”五郎就道。
屋子里的几个人就都沉默了一会,并没有人为此唏嘘。有一千的经历在那里摆着,连继祖又一次落榜,已经不能让人惊讶了。连蔓儿不知道家里别人是怎么想的,她是认为,连继祖根本就不喜欢念书,只是将念书当成了一种营生,一种可以逃避劳动、标榜他高人一等的身份的营生。连继祖甚至并不在意他自己是否能考上,他只要维持他被供养念书的身份。
“反正……现在上房的日子也好过,就慢慢考吧,总能考的上的。兴许就是时候还没到。”张氏有些言不由衷地说着。她这是想安慰连守信。
“继祖那孩子,心眼是不坏,就是给养浮了。哎。”连守信似乎并没有张氏想象的那样在意,“继祖去考试,是咋个情况。你们唠唠没,你爷你奶在太仓那边,不都挺好的吗?”
“继祖哥比我到的还早,他带着伺候的人,吃住啥的都安排的好。我问了,继祖哥说我爷和我奶都挺好的,太仓那边啥都挺好。考完试,发了榜,他就回太仓了。”五郎就将情况大略地说了一下,显见在府城的时候,他和连继祖两个来往并不亲密。
连蔓儿对此并没有任何想法,本来两个人以前就不亲,性格和成长环境格格不入,再加上她们家和上房之间发生的种种,隔阂就在那里。她们几个小的,还有张氏。在面对和谈到上房的人和事的时候。能够心平气和,已经是因为她们个性温和,不爱记仇,又顾虑脸面了。
“人家用你操心?没听五郎说,人家现在是当官的人家,出门干啥都有人伺候。”张氏就白了连守信一眼。
“我没操心他。我知道轮不着**心。我就是问问他爷和他奶。”连守信忙解释道。
话题就这样岔开了,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五郎在府城的情况。眼看着夜越来越深,五郎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张氏虽然不舍。却还是喊了停。
“五郎在府城天没亮就出来了,赶了一天的路,回来也没得歇息。五郎,娘给你烧了水,赶紧去洗个澡,早点睡下吧。”张氏就站起身道,“明天早上也不用起那么早。好好歇歇。”
“对,有啥话咱明天再接着唠。”连守信也道。
“是啊,哥,你早点歇着去吧。”连蔓儿也道。
“那行。”五郎是有些累了,也就站起身。
一夜无话,第二天五郎神清气爽地起来,大家一起吃了早饭,这才开看、收拾五郎带回来的行李包裹。因为昨天人多,后来夜里五郎又累了。因此五郎带回来的行李包裹就一直放在那,没有打开。
“哥,那些莲子啥的都送出去了?”连蔓儿就问。
“嗯,都送出去了。”五郎就点头道,一边从书匣里取出一个册子递给连蔓儿,“在府城大部分来往,我都记了账。”
五郎想的倒周到,毕竟人的记忆力再好,也是有限的。而记录在纸上的东西。却可以时时地拿出来参照。连蔓儿心里这么想着,就接过了账册。一页页地翻看了起来。五郎这账册记的很详细,几乎每一笔来往的后面,还有关于对方的简略的介绍。
连蔓儿一边看这账册,就一边清点五郎收到的回礼,有的不太清楚的地方,还会向五郎询问一两句。
可不能小看这薄薄的几页账册,这是五郎积攒人脉的开端。
对照着账册将东西清点完了,连蔓儿又反复将账册翻了翻,心中诧异,怎么没有与沈家的来往那。
还没等她问出口,五郎就让张氏打开另外两个包袱,同时从书匣里又去出一封信和一个礼单册子。
“小九给你和小七的信。……沈家的礼,我另外记了一个册子。”五郎笑着将信和礼单都交给连蔓儿。
听说沈小胖又写信来了,小七就乐了,凑到连蔓儿跟前,就要一起看信。
“给你拆信。”连蔓儿见小七一副眼巴眼望的样子,就笑着将信给了小七。
小七就更乐了,小心地用剪刀将信封口剪开,将信取出来。
“姐,咱俩一起看。”小七举着信,坐到连蔓儿跟前,姐弟两个一起看信。
信中的沈小胖,一开始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语气,大概的意思和上一封信一样,不过这封信的内容明显增加了,沈小胖在信里说了许多他现在的生活,甚至早上什么时辰起床,晚上什么时辰睡的,重点又说了他很喜欢连蔓儿家送去的鲜莲蓬和鲜菱角,还说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让连蔓儿和小七一定要想着他,给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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