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求粉红……根本就不用张氏和连蔓儿搭茬,何氏就吸了吸鼻子,拍着大腿,唠叨开了。
“……那个丧门星啊,谁也没有她能捞。她心里就没有二郎,竟给她老赵家捞了。她老赵家,可把俺们给捞苦了。”
连蔓儿和张氏对视了一眼,就都明白了,何氏这是在说赵秀娥。说赵秀娥能捞钱,赵秀娥为什么能捞着钱?连守义他们就没捞钱吗?听听何氏这一口一个捞的,就算今年他们没被下狱,迟早也有事发的一天。
“老赵家都不是东西,弄了个麦种的事,还是他们家出的主意,一出事,就说是俺们出的主意,没他们啥事。这不还就多亏俺们有人,俺们都出来了,他们都进去了。”
“老赵家爷俩,都给定的是啥罪?”连蔓儿就问何氏。
“俺也不大清楚,那天出来的时候,听他老姑说,都是流放的罪过。”何氏就道。
老赵家与连守义这伙人K数次,各有输赢,连守义这一伙略占上风。而这次,老赵家是彻底的输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强中自有强中手?!
连蔓儿都懒得去想这些事了。
“二郎媳妇没回来,到底是咋个事?”张氏还是热心肠,就问道。
“那个丧门星,他老姑好不容易把俺们给弄出来了,她就一个劲的嘀咕二郎,让也把老赵家那两口人给弄出来,还说啥,要是不把她爹和她哥给弄出来,她就跟俺们没完,要鱼死网破还是咋的。……俺们都没搭理她,有他老姑、老郑家那些人在,她们老赵家翻不出啥浪头来。”何氏说到这,挺胸抬头的模样,显然这后边的话。是学说连守义的。
“秀娥嫂子现在在哪那?”连蔓儿就问。
“谁知道。那天着急忙慌的。出城了都,一看她没影了,就把孩子给扔下了。”何氏就道。
赵文才父子俩定了罪,赵秀娥没有跟着回来,不知道去了哪。赵秀娥还说了那样的话,以赵秀娥的性格。这还真是个祸患。
怪不得,连老爷子一回来,就那么急切地来找她们。怪不得,这些天连老爷子会将上房的那些人管束的这么严。
看到连蔓儿皱眉。何氏反而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
“不怕她,她能咋地?她还是老连家的媳妇,她闺女还在这那。她再咋作妖,也成不了啥事。”何氏这么说着,又咧了嘴,“就是把俺给坑苦了,把个丁大点儿的丫头扔给俺。那丫头。哭死鬼托生的好像,这一天到晚的能哭的,把俺的脑仁子都给哭出来了。”
连蔓儿和张氏都无语,二妞妞还不到一周岁,家里头周氏肯定不会照看,古氏和蒋氏也不会,只有何氏能照看。现在何氏跑这坐着不想走,那二妞妞是交给谁照看?
二郎、四郎、六郎、连芽儿,哪一个是能照看好那么小的孩子的那。
“俺也是做婆婆的人了。还有俩儿媳妇,俺这婆婆的福一天都没享着,就遭罪了。她四婶啊,你们都没看见过三郎那媳妇吧,俺跟你们说啊,三郎的媳妇,比二郎的媳妇还邪乎那。”何氏许是很久也没人跟她唠嗑了,张氏性子又温和,她就跟张氏说起来没完了。
这么半天。就没再提要过来干活的事。
“三郎不给人入赘了吗。那你还想跟人家老王家那摆婆婆的谱?”张氏虽然性子温和,但也实在是看不上何氏。就说道。
“入赘就不是俺生的了?咋地俺也是她王七的正经婆婆。”何氏理直气壮地道,“平常那不待见俺,那俺都忍了。这不俺们落难了吗,她一次都没来看过俺们。看看住了三郎,也不让三郎来看俺们。”
“三郎入赘,你们不是朝人家要了好些东西,另外整银子还要了一百两。换个个,你们会咋样。我听人说,你每次去人家老王家店里,人家可都留你吃饭。”张氏就道,“三郎媳妇不是有身子了吗,你咋让人家去大牢看你们啊。”
对于王七和三郎都没去大牢看连守义他们这件事,连蔓儿她们一家人私下里也说过。连守仁、连守义犯事,还惹了太仓县人的众怒。王七她们家是做生意的,人家也要顾个影响。再说连守仁、连守义那贪墨的罪名,向王七家这样的大商户要是牵连上了,那可是羊入虎口。
人家老王家欠连守仁、连守义他们什么了,凭什么要人家一家都填进去,人家不过日子了?
再说连守仁、连守义要是行的正坐的正那也行,可惜他们不是。
“那都不说了。”何氏见张氏这样的态度,就又说道,“就说俺们都出来了,没事了,也不能连累他们了。俺就想,俺在太仓也待惯了,三郎媳妇那不是要生了吗,俺以后就帮他们看孩子啥的。俺这不是一片热心吗。俺做奶的,照看孙子那是正应当的。王七她娘,一辈子净生丫头了,她能照看出小子来?她也就会照看丫头,她不会照看小子。……王七那泼辣货,她不感激,她还让她娘带着人把俺给赶出来了……”
连蔓儿听到这,看着何氏悲愤的样子,差点没笑出来。
原来还有过这样一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