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看着他师傅的神情已经猜到,他师傅只怕已经被云雄给说动。风雨
不过,他又不得不听沐槐的话只好跟着他走到屋子里去了。
进了屋子后,沐槐开门见山道“笑儿,我知道你现在绝对不想回宗门了,但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不然我怕你会后悔一辈子”。
“师傅你说”凌笑见沐槐严肃老实地聆听着。
“你可能误会梦琪那孩子了”沐槐说了一声,接着将云雄转告他的话对凌笑说了一遍。
凌笑听了沐槐的话沉默了一下,心里不停地回想着当日的一幕幕,似乎云梦琪对他还是很关心的,只是自己当时被气昏了头,只当是她假惺惺罢了。
“难道真的误会她了?”凌笑心里腾升起了浓浓的疑惑,那颗本已尘封的心似乎又一点点地解冻了。
“不行,我要亲自去问问她!”凌笑越想越觉得沐槐的话应该没有错,他可能真的误会云梦琪了。
他喝了一声,神色甚是激动地冲出了屋子,接着朝着紫天宗的方向尽全力疾驰了过去,那速度尤如一阵风,快得让人难以抓摸。
“沐师兄,凌笑他……他同意留下来了吗?”云雄有些紧张地问道。
凌笑的去留关系着他们紫天宗的安危,他不紧张才怪呢。
沐槐应道“如果宗主你说的是事实,我想应该会留下吧”。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云雄连连应道。
“是啊,两位沐师兄,我们宗门绝对不能没有你们,以后我们诸峰团结一致扬我宗门之威”温海燕附和说道。
沐槐朝着沐恩看了一眼,两人皆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跟随着紫天宗一干长老朝着宗门飞了回去。
他们必竟放不下木旗 峰内的一干弟子,放不下那一百多年的情谊。
紫天宗之上,一道急速的身影窜入了主峰之内。
紫天宗之上的执事们跟本没发现已经有人闯了进来。
一座清幽的别院之中,一名长着圆润脸蛋的清纯女孩子正坐在屋内的软榻边缘,在她坐的那张床前有一名长得清丽脱俗,美丽无方的女子。
这女子气息微弱,神色苍白,眉头微紧,仿佛受了什么重伤一般,情况很不妙。
“梦琪姐姐,你……又何必如此呢,如果当初你不做出那个选择,想来你们两个已经相亲相爱在一起了”那床边的女子轻叹道,接着又说“他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男人啊,比那个姓罗的帅多了,更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真不明白你怎么就答应了联姻呢,换做是我,就算死也不肯呢”。
那女子凝望了一下床上的女子又说“不过也不能全怪你,重剑门的人欺人太甚,我听娘亲说,如果你不嫁过,我们宗门就要遭罪了,这一切都怪重剑门那些人,要不是他们罗师姐也不会死了,该死的重剑门……”。
然而就在她骂到这里的时候,一道人影闯了进来。
“谁!”那女感觉到迫人的气势,立即回头紧张地轻喝了起来。
女子看清来人之后,身子都轻颤了起来,她不敢相信地轻掩着自己张得老大的嘴巴喃喃道“怎么是你?”。
凌笑没理会温可蝶,直接走到了床边上,凝望着躺在床上的美人儿,一颗心不争气地狂跳了起来,同时一股难受的感觉让他感到窒息。
“你出去吧,我来照顾她”凌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温可蝶道。
温可蝶能感受到凌笑的异样,也知道凌笑与云梦琪之间的情意,犹豫了一下,美眸中透着淡淡的忧伤走出了屋子。
凌笑坐在了云梦琪的身边,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云梦琪那张苍白的脸,心中揪得紧紧的。
“梦琪,我来了!”凌笑在她耳边深情地说道。
云梦琪似乎能听到凌笑的呼唤一般,嘴里喃喃道“笑……笑你别离开我……你相信我好不好……”。
梦呓一般的轻吟,神色之间流露出来的难过与忧伤。
凌笑可以肯定自己真的误会云梦琪了。
看着一直晕迷不醒的云梦琪,凌笑知道她现在是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是一种不想面对现实的悲伤之状。
只有让她先醒过来,让她解开心结,由她自己调息气息,相信很快好起来的。
凌笑将云梦琪扶了起来,手中多了一瓶万年石乳液。
多初他在山洞之中一共装了三十几瓶,此前用了好几瓶,现在还有不少剩下的。
凌笑将万年石乳液倒入了云梦琪的口中,精纯的能量瞬间游走了她全身。
凌笑一手抵在她背后,温和的能量将她体内的冰寒之气化解。
“梦琪你快醒来,我是凌笑啊”凌笑一边疏导着云梦琪体内的能量,一边不停地呼唤着。
云梦琪似乎真的感受到了,渐渐的放松心神,任由那能量洗刷着自己的经脉。
好一会儿后,云梦琪终于恢复了意识,自行调节自己体量的灵力。
凌笑轻呼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拿开,在一旁满是柔情地看着她,一股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他暗骂自己“真是猪脑袋,梦琪怎么会是一个见利望义的女子呢,何况她早对本少情根深种,绝对不可能再喜欢别的男人,她只属于本少的女人,除了本少外,谁都没有资格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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