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做了一个美好的梦,他梦见官家在东京城设宴招待文武百官,为的居然是庆祝收复了烟云十六州!西夏的李元昊亲自在酒宴上负荆请罪割让土地。
炎宋终于金瓯齐全,辽人退避西贼授首,万国来朝!煌煌炎宋终于摆脱了外族的虎视眈眈。满朝文武齐贺:“官家天威如日当头,敌酋授首炎宋万安!”
富弼看到了真正的威武之师,十万控弦之士守卫疆土绰绰有余,三冗骤减国富民强,这些都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没想到居然都实现,群臣之中有一少年独坐在大庆殿的一角看着宫殿中欢庆的人们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仔细观瞧才发现原来身着紫色官袍的少年就是云舒!他的身边是一位身穿宫服的丽人,从她身上的衣服便可看出她居然是位是公主!这不可能!十几岁的少年怎么身着紫服迎娶公主?
远处的云舒仿佛看见了他,远远的对他笑了笑,依然是阳光一般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反射着森然的寒光,虽然气质相同,但是却多了许多杀伐之气!
富弼刚想走过去询问,一切都变得模糊,宫殿中的群臣的脸看不清楚了,就连走下御阶的官家都看不清楚相貌,云舒的笑脸也变得扭曲起来,最后所有的人和场景都消失了眼前变为了无边的黑暗。
吃力的睁开厚重的眼睛,用力的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画面又慢慢的从模糊变得清楚起来,看着雕花的床梁富弼一阵失望,已经清醒过来的他知道刚刚的一切都之是一个美梦而已。
后背传来一阵剧痛,喉咙也是干痒的厉害,下意识的说了句:“水,拿水来!”
“老倌你醒啦!可把我吓死了!你要是死了我可就没法向官家交代了,呵~没死在战场上,差点死在胜利之后!这要是传出去看你这老脸往哪放!来喝点水!”杨威令人讨厌的声音出现,让富弼又是一阵失望,他怎么没被冷箭射死!
一口气和干了碗中的温水,富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云贤侄呢?我要单独和他谈谈!”
“安抚使大人有何事要和小侄聊?小侄洗耳恭听便是。但是您最好先吃了这碗粥再说,睡了两天再不补补恐怕就真的悬了!”云舒端着一碗肉粥进来便听见富弼的话,顺口接道。
杨威根本就没打算离开,一直坐在旁边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富弼无奈的说道:“让贤侄见笑了,老夫之前海量不知为何被一碗酒水灌醉了!”
“什么一碗酒灌醉了,酒里加了料~云哥儿自己做的麻沸散!”杨威在一旁撇了撇嘴说道。
富弼一惊:“哦?麻沸散相传是神医华佗所创,药方已经失传,现在所用的都是后人选取功效相同的药材所作,难道贤侄有这种秘方?这对我炎宋将士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良药啊!”
三句话不理朝政,杨威烦透了他这种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你就别废话了,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们还要救治伤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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