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无言以对,但殷家人听了这话,却觉得受了殷禾欢的光。
殷二婶高兴的说,“禾欢,如果早知道你在这儿上班,你奶奶也就不用排三个多小时的队挂号了,大医院就这点不好,等的时间太长了。”
这时柳月忍不住出声询问,“既是家人,连在这上班都不知道,这是关系多么不好啊?”
一时间殷家人悻悻然。
殷禾欢瞥了一眼柳月,反问,“这是我的家事,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来评价?”
说完她把手从殷老太太的手中抽出来,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桌,接过自己的患者递来的CT片子。
对于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殷禾欢完完全全的无视。
像根本没有瞧见这俩人一样。
她工作的样子是殷家人完全没有见过的。
这么久没见过面,只是从虞可为的父母嘴里大概知道她的一些消息。
殷禾欢没有拿到毕业证这件事当时传入殷家人耳朵里,暗地里其实还遭到了他们的讥讽,大意是早就让她嫁人了,上了大学又如何?连毕业证都没拿到。
人都是现实的,现在看到她当上了人民医院的医生,感觉又不一样了。
殷家人为殷老太太办了住院手续,殷禾欢以为今天不用见他们了,没想到下午下班的时候,殷二婶特地跑来让她过去,说殷老太太有话想对她说。
她过去了。
殷老太太住的病房只有她一个患者,这是平立衫安排的,虽然房间小了点,但单人间还是相当的方便的。
她到的时候,殷家人都在,一个不少。
看到她进来,殷老太太坐了起身,“欢欢,你来。”
“感觉如何?头晕的症状减轻了吗?”
“下午挂了两瓶药,已经不头晕了。”殷老太太拍拍床边的位置,“你坐下,奶奶有话对你说。”
殷禾欢上前坐下,看着她又握住自己的手,本能的有些抗拒。
但她始终没动,就这么跟殷老太太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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