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也是压力山大,正在这个时候,传出凶手自首的消息。
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声称自己是殷禾欢的患者,因为身患脑癌去神经外科就诊过,结果殷禾欢看了她的检查单后说他不能做手术就给拒绝了,让他回家保守治疗,这在他看来是让他等死,他怀恨在心,得知红绿灯那条街那天因为维修关闭了整体电闸,他就悄悄到医院把殷禾欢车子上方的监控关了,撬了殷禾欢车的锁,躲到后排,还把她车里的自动录音设备整坏。
之后把她朝他腿上开了好多枪,她无法动弹后迷晕才抱到面包上,用东西盖住,拉到海边。
枪支是他太爷爷打仗时期留下的,后来经过他自己琢磨改造,成了消音枪。
这件案子追查过程很透明,叶峯跟警方调了医院的监控和记录档案,发现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的确是去就诊过,也的确是被殷禾欢拒绝手术了,他的病情在平立衫看来也是不能手术,不做手术还能活的久些,做了手术百分之八十死在手术台上,而且效果也不好。
后来警方又调查那天晚上男人的面包车出行路线,的确如此,他去了尔海。
种种证据标明,他就是凶手。
警方提交案件给检察院,检察院发出通告,说这件事恶劣务必加速案件的进展。
于是,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凶手就被判刑了,死刑,无缓刑,立即执行。
这件事看似就这么过去了,但对爱殷禾欢的人来说,一辈子都过不去。
她的车还在,她的手机还在,她常戴的玉坠手链也留下了,她的火陨刀也没带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她走的干干净净,除了她自己,什么都没带。
叶以宁和唐好甜自从殷禾欢出事就回了国,待了一个月了,如今事情有了结果,他们也该回国了。
在回去之前,叶以宁还是无法放心自己的弟弟。
七天了,叶枭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没出过一步,吃饭少的可怜。
看他一天天瘦下去,叶以宁叹了口气,走到蹲在床边的叶枭旁边,“禾欢若在,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她已经不在了,你得好好活着,得替她孝敬她的父母,总理先生就她一个亲生女儿,不是吗?她爸妈还得你安抚,你若一直这样,他们怎么办,还能指望谁?”
这话说到了叶枭的心坎上,他抬头头,声音沙哑无比,“哥,我会振作起来的。”
有了他这句话,叶以宁松了口气,“我和嫂子明天回国,你嫂子这些天情绪不好,隔三差五的哭,也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的孩子营养不良,得回去好好养胎。”
“嗯,我让阿峯安排明天的飞机。”
兄弟之间无需多言,叶以宁出去后,叶枭起身去了浴室。
洗澡、刮胡子、换衣服,乘飞机出门。
叶峯跟在他旁边,看他坐在那里一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爷……有件事,我得给你说。”
“说。”
“公安局户籍部打电话来,说让我们尽管拿着户口本去户籍部申报死亡登记,注销少奶奶的户口。”
“不注销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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