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孔庭心的这个身份,殷禾欢可以肆无忌惮大大方方的参观总统府。
她记性很好,只要是走过一遍的路绝对会在她的脑海中留下印记。
走了一上午,总统府内的院落以及行道她摸了个差不多。
平时孔庭心也是到处乱走,没人在意她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中午跟总统和总统夫人一起吃饭,她比平时话少了许多,总统夫人询问,“你跟柏承怎么样了?”
她低头边吃边说,“还那样。”
总统夫人叹了口气,“你来这跟他说了吗?”
“没有,他又不在意我。”殷禾欢的语调与孔庭心平时说话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如果不是仔细甄别,根本发现不了眼前这个‘孔庭心’是假冒牌。
“不要总是采取逃避式的态度,你们到底是夫妻,有了孩子就好了,你也不要跟个木头似的,不知道动动脑筋,男人得哄着。”
“我哄他,谁哄我?”殷禾欢反问。
见女儿又是这般,总统夫人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再继续说她。
吃完饭,她放下筷子才问,“我大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你别问这么多了。”总统不打算告诉她,“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
“宫龄真是太可恶了,我想要好好问问她,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我哥,那可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爸爸啊,爸,她现在在哪儿关着呢?”
“好一点的牢房里。”
“我等会去套套她的话。”
“没用的,别浪费精力了,她是个顽固不灵的。”总统夫人愤恨道,“要不是看在我宝贝孙子的面子上,我真想掐死她。”
“那我也得去打她两巴掌,不然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总统皱眉,“你不要动不动就跑回来,把心思好好用在柏承身上,跟他搞笑关系,驯服了他比什么都强。”
“在爸眼里,我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我下午就回宁阳还不行吗?”
“爸不是这个意思,你看看咱们家,你大哥被投毒,你二哥又是个失明的,你跟厉柏承又水火不容,你在厉家若是不得宠,那厉氏家族能长期真心支持我们总统府吗?宫家现在已经跟我们有很大的间隙了。”
殷禾欢点点头,“爸,我知道了。”
吃了饭,她让秘书带自己去见宫龄,总统夫人点了头,秘书带她去了。
进了门,她让秘书离开,因为门外有人在把守,秘书就走了。
关上门,殷禾欢看向床上躺着的宫龄,她走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女孩会是容貌艳丽的宫龄。
“宫龄?”殷禾欢看她满脸潮红,用手一摸,才发觉额头热的吓人。
发了高烧。
殷禾欢大步到门口,冲门卫怒喊道,“不知道她发高烧了吗?她肚子里可是我哥的孩子,是未来的小殿下,如果出了个三长两短,你们的小命不想要了是吧?”
闻言,门卫忙说,“我这就去请医生。”
因为宫龄怀着身孕,吃药不好,尽量不输液,因此医生采取的是物理降温。
一个小时内,把烧给退了下来。
宫龄悠悠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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