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办公室,那就更煎熬了。
他的无屏投影里,早前已经把监控范围直接对准了林恩然的工位。
所以每当9点30分,他都能第一时间抓到她没在工位,以迟到为理由抓住她的小辫子。
可是现在呢,投影里仍然是熟悉的画面,办公区的员工一如既往地勤勤恳恳工作,并没有谁因为林恩然的离开发生任何的改变——除了他以外。
他发现没了那个丫头,生活无趣了很多,少了作弄人的乐子,整个心也瞬间空落落了不少。
这些天他的烦躁和改变,莫珩都看在眼里。
跟随莫绍白多年,他很清楚他的喜好和脾气。
“总裁,沈团刚命人送来了这个。”莫珩推门走进办公室,却发现里面文件散落了一地,这两天都是这个状况,只要部门里谁做的文案稍微有点纰漏,总裁便会大发雷霆。
一边收拾地上散落的文件,一边罗列好放到莫绍白的办公桌上,莫珩将手里的请柬递了过去。
莫绍白瞟了眼那请帖,和其他请帖不一样,古色古香的刺绣包边,大红色硬纸皮上,鎏金片上写着一段誓词。
这誓词他不熟悉,但字迹,他熟悉地很。
几次三番,为了得到王从文先生的真迹,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托人,曾多次拜访过王宅,却都遭到了冷遇,以王先生身体不适,恕不见客被拒之在门外。
可今天,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上,却刻着他不惜千金想要求的真迹。
不简单啊!
为了娶这个丫头,沈浩平花了不少心思啊!
莫绍白讥诮地勾唇一笑,将请帖重重地甩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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