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惠然便捧着三瓶酒,叫唤着帮忙。
李颉赶紧走过去,帮她把酒接到手里,看了眼瓶身,有点懵,“这也不是你说的什么汉密士啊。”
“我刚才说的都是种类,K?好吧,一看你就不经常混夜店或者酒吧,但这不代表你们首长不去啊,你瞧瞧他,老手呢。”
惠然继续专心致志地找,一边找一边嘀咕,“瞧你和陆屿拿土了吧唧的样,想想也知道你们肯定都不去夜店。”
“什么叫我土?我哪里土了?不就是没你那个什么瑞恩偶像皮肤白,没他头发黄,没他头发长,没他喜欢穿亮晶晶的衣服,但你不能因此评判我土啊,这叫奢华地低调,懂不懂?”李颉急了,急忙纠正。
惠然却拼命地翻白眼,“切,去去去,你就不是帅哥的料!不过,你长得也不丑,活也不差,算了,我就将就将就你吧。”
李颉起初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下意识地争辩,“什么叫长得不丑,活不差,你将就将就?我有那么不堪么……”
话说到最后,他猛地惊醒过来,“你说什么?将就我……的意思是……”
“你是不是傻?这种话还要我说得非常清楚么?”惠然直起腰,翻了个白眼。
李颉拎着酒,点了点头,“还是说清楚点比较好吧,我这个人笨。”
“你……”惠然有些语塞,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一瓶瓶将他手里的酒拿开,然后手臂伸出,将手撑在了酒架上,把他壁咚在了怀里。
她的个头小,自然壁咚地非常滑稽,整个人抬起下巴,额头才到他的鼻尖。
她努力地踮了踮脚,想要展现出自己的强势,可是无论怎么垫,都没办法碰到他的唇。
,她怎么证明?
笨猪,真是个笨猪!
她瞪着他,期待他的反应。
李颉却想故意作弄她,见她半天够不到,于是轻轻推开了她,“算了,咱们还是继续保持之前的冷战状态吧,我知道自己是癞蛤蟆,不会奢求吃天鹅肉的!”
说毕,他从她身边擦过,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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